“我高兴,怎么样。”战砚冷冷道,微微侧着脸,自是又道:“你的话这么多,可是还要说什么?”。
“将军要是肯放了我,我定当为将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人道。
“哼,合着你是要叛国啊。”鹞樱在一旁嘲讽了起来,为此感到恶心。
“怎么个鞠躬怎么个死而后已?”战砚转过了身来,马上盯着那人。
那探子笑了笑,自是看着身上被捆绑着的绳索,马上笑了笑,开口:“将军若是信我,就将我身上的绳索给取下,这里这么多的人,我自是没机会逃跑的,这样,我才能跟将军说说我的想法”。
战砚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士兵,就见士兵将他身上的绳索给取下。
探子甩了甩自己湿哒哒的衣袖,马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来,自是脱口:“将军,洳皇常年鱼肉百姓,现如今已经是大失人心了,就连朝中大臣都有诸多不满,不过,遭遇外地的时候,还是团结一心的,这谁知道,要到我们寸城,可是要经过江海城的”。
“你废话,江海城如今早就是我们的管辖范围内了,自然是会放我们通行。”鹞樱向那探子脱口,没给好脸色。
倒是战砚波澜不惊,自是道:“你想说,江海城有你们的人?”。
“将军果然是机智过人。”那探子道,马上又解释了起来:“这些年来江海城明面上归邓定城管理,可实际上却也是暗潮汹涌,危机四伏,想来,将军也想要知道这背后是谁在勾结,我呢,既然决定为将军鞍前马后了,就索性告诉将军一部分”。
“是谁?”鹞樱脱口问道,一脸的狐疑。
“箩邀!”那探子回答道。
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鹞樱眼波微动,轻微惊讶的看向了战砚,见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箩邀,这个人,听说也是洳皇的得力助手呢。”战砚只是平静的开口,自是又道:“你们勾结江海城,无非就是想再扩张势力罢了,怎么,只告诉我寸城的人呢,江海城的人不说么?”。
“将军,我自是投靠你了,也是怕您不信任我,这一下子和盘托出了,怕是您会直接要了我的小命。”那探子苦笑了起来,自是又道:“我呢对将军可是忠心的,也早就仰慕将军大名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将军还是先吧我给关起来吧,这样,日后等将军完全信任我时,也不迟啊”。
战砚向前走了一步,打量了一下对方,自是马上点了点头,赞同道:“有道理,倒是有道理”。
他见对方又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自是侧过了脸去,开始四处转悠了起来,一边转悠一边脱口:“你再说说,这次攻城,洳皇有何准备啊?”。
“见您跟他耗着,他自是也跟您耗着呢。”那探子坦白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估计是想等我们粮草用尽,然后在收拾我们,是吧?”战砚故意询问了起来,走到了架剑身前,目光瞬间冷了起来,听得身后的人一句‘是啊’时,自是瞬间拔出剑来。
寒光一现,那剑心瞬间刺穿那探子的心脏。
鹞樱和那站着的士兵一惊,没有想到此刻将军会拔剑,下一秒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那原本站着的人此刻已经倒在了地面上。
战砚收回了剑,看着地面上的人,只是冷哼了一下,又将剑瞬间插回了剑鞘。
“将军,您不想知道江海城的奸细了么?”鹞樱匆匆询问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身侧。
“不管是真是假,如今邓定城和寸城开战,那些人只会静观其变,不会盲目插手的。”战砚解释了自来,目光与看向了地面上的人,再度解释:“这个人,是故意被你们抓来的,他想要留在我们军营,打探消息”。
“要是这样,将军更不应该杀了他啊,正好,可以让他放出假消息。”鹞樱疑惑了起来,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
“我想知道的消息已经知道了,他不必再留着了。”战砚解释了起来。
“将军,万一他说得话是假的呢?”鹞樱开口。
“跟我们耗着,也的确是洳皇的行事风格。”战砚只是浅浅道,自是突然冷笑了起来:“如今,我杀了他的探子,这时机来得是恰到好处”。
他的目光马上看向了鹞樱,立即命令道:“传我命令,明日开战!”。
“是!”鹞樱和那士兵瞬间回应着,拱手后,马上走出了营帐。
战砚瞬间侧过去了脸,对上那案台上的灯光,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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