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薪武的伤口处理好了,智朗这才说道:“罚你半年食禄,可有异议?”
“谢家主!”薪武连忙又伏地叩了一下。
智朗转向其他人,喊道:“你们也一样,打架那两个,罚三个月食禄。其他在场者,罚两个月!”
“唯!”众人应了一声,情绪都不大好。
尤其打架那两个,这会更是惭愧的很,打了一架,结果大家都跟着受连累,这种来自群体的压力比单纯的惩罚让人难受得多。
“以后,你们将实行新的规制,内容过几天我就会公布出来。总之,要改变了,都要改!”
扫了眼众人,智朗又看向了薪武:“你带他们去牧场,每人挑一匹马。没有战车,那以后就练单骑!”
薪武叹了口气,拱手应道:“唯!”
……
智朗出了城,车驾走了没一会,就在演武场看到了正在搬家的石匠们。
卫黎在这边做安置工作,看到智朗,连忙迎过去。
智朗这边刚停下车,没等说话,卫黎突然往北指了指:“家主!豫让来了。”
智朗连忙看去,果然看到一辆车驾正往这边来,车驾制式是智邑的,也只能是豫让了。
“这人跟蚊蝇一般,嗅到味道就扑过来,好生恼人!”骝忍不住低声骂道。
因为跟着智朗,他跟豫让接触的也尤其多,而且每次遇到都没好事,自然没什么好感。
卫黎却摇了摇头,有些感慨道:“此人心志稳如磐石,做事缜密,又对智瑶忠心不二,实在难缠的很。我听说他每天都派人在各地巡察,连路口都有人记录消息。”
“习惯就好。再说了,我们不也盯着他呢吗?”智朗笑道。
他倒不怎么在意。豫让盯着他,他同样也在盯着对方,而且更严密。不止每天的去向,连豫让手下的来历也一清二楚。
说着话的功夫,豫让的车驾到了跟前,为的果然是那些工匠。
智瑶收缴了薪地战车,也禁止制造战车,所以看到新建工坊豫让自然要来确认一下。
智朗也没隐瞒,先说明了情况,又一顿诉苦,说什么仓库能跑老鼠,赚钱不易一类的。
听智朗在那说,豫让并未多言,只是去演武场确认了真假,这才算放心。
一句废话也没,豫让拱拱手,就坐上车驾离开了。
……
智朗说要练单骑,自然不是说说而已,在他的打算中,骑兵才是他的底牌。
对智朗来说,马蹬马鞍不是问题,不过,既然是底牌,自然不能那么快揭开。如今智朗能做的,也只是让部下尽快适应马背,等装备齐全,立刻就是精锐骑兵。
这天,天刚蒙蒙亮,还没到时辰,城外牧场上,薪武已经带着众人牵马来集合了。
倒不是这些家伙有多努力,而是怕丢人罢了,这会城外人少啊。
骑马这事情,教还是次要,重点在多练。所以大家都是各自找一块地方,一人一匹,就在那跟马匹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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