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洁灵满脸的狼狈与愤怒,猛地转身,用饱含着杀气的眼睛瞪着他,毫不客气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可是对方的衣料似是太好了,扯了半天都没有扯破。
孟家鑫不怒反笑,悠然自得地看着她,任由她在他身上乱来,轻松地调笑道:“这么心急?衣服可不是你这样脱的!”
何洁灵脸上绽开了胜利的笑容,一时间高兴过了头,忘记了礼仪廉耻,两人就这样裸的互视对方。
“啊!”何洁灵忍不住脱口而出,浑身的肌肉变得僵硬,突然灵光一闪,条件反射地扣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狠狠地将他摔到地上。幸好上面铺有华丽的地毯,不至于伤得很严重。
孟家鑫像被掀翻的乌龟一样四肢朝天,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不一会儿反应过来,一股愤怒的火焰涌上心头,迅速爬了起来,扯开嘴笑了笑,煞有介事地说道:“看来你还有两下子!你是我的女人,今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何洁灵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厉害,坐在床上,顺手抓起一张簿毯裹住身体,眼里彻底鄙视的眼神,不屑地说道:“有本事你就上床啊!”
孟家鑫错愕一怔,她居然敢公然挑衅他,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不料她一脚踹过来,整个人向后跌飞了出去。他不敢相信的望着她,这个女人到底学了什么,下手这么狠辣的。
孟家鑫揉了几下胸口,不服气地再次发动了攻势,可是几次进攻过后,他已经晋升成国宝级,带上了熊猫眼,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全身巨痛难忍。他彻底地放弃了,怔怔地望着得意洋洋的何洁灵,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是想上床就弄到这步田地,可谓是惨绝人寰了。
何洁灵见他垂头丧气地坐在地毯上,轻蔑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泄气了?不是说不会轻易放过我吗?”
孟家鑫摆出了一副苦瓜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看上去柔弱的女人打得这么惨,不悦地回答道:“再这样下去只会自讨苦吃!我不玩了!跟我到更衣室去,我找件衣服给你换上,然后派人送你回家!”
何洁灵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高兴地跳下了床,跟在他身后进入卧室侧面比较隐密的房间。房间里的布置豪华气派,呈菱形摆放着九个两米高的玻璃立柜,里面何列着无数珍贵的陶瓷艺术品、烟酒之类的东西,俨然一间藏宝室。
何洁灵立刻发现了不对劲,迷惑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话音未落,突然被孟家鑫猝不及防地推了一把,身体向后倒退了几步。人还没有站稳,只听见金属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脚下像被什么绊了一下,“扑嗵”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来不及反应,手脚都被铐了起来,整个身体被固定在地上,无法再动弹一下。
“孟家鑫,你这个卑鄙小人!打不过我就玩阴的!快放开我!放开我!”何洁灵生气地大叫起来,拼命地挣扎了几下,可是不起丝毫作用。
孟家鑫以居高临下之势望着她,扬了扬眉,完全无视她的怒骂,冷笑道:“这个房间的保安系统是无懈可击的,没有人可以逃得出去,对付你的三脚猫功夫更是绰绰有余。现在我想怎么玩都可以!让我想想下一步该做些什么,要不我们玩点刺激的?”
何洁灵脸色顿时刹白,仿佛看到了一只可怕的恶魔,巨大的恐怖感蔓延至全身,心脏怦怦乱跳,浑身颤抖不止,惊恐万状地说道:“你别乱来!我……我会告你强奸的!你……你想要……干什么?”
“告我强奸?以我现在的地位,谁会相信你一派胡言?再说你是我将来名正言顺的老婆,大不了提前娶你!”孟家鑫不以为然地说道,随手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正要拿高脚玻璃酒杯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漫不经心地打开了红酒。
何洁灵看得心里直发毛,眼神闪烁不定,魂不附体地求饶道:“家鑫,不要!不要玩了,我投降了!你的表情好可怕,我不想玩了!家鑫,求求你,放过我!”
孟家鑫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地转动着手里的红酒瓶,幽幽说道:“这瓶93年的公牛血,我已经珍藏五年了,算不上什么好酒,不过今晚很特别,又碰巧拿到了这瓶酒,相信你一定喜欢!”他撩开了裹在她身上的毛毯,饶有兴致地举高酒瓶,瓶口对准了她的胸口,做出要倒酒的姿势。
何洁灵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摇头,魂飞魄散叫道:“不要!我不喜欢!不要啊!求你别玩了!”说着,委屈的泪水哗哗流了下来,哭得天昏地暗,心里不停地咒骂:死孟家鑫,你这个变态!你要是敢虐我,小心我要你下十八层地狱!
孟家鑫这才发现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了,原本只想好好地教训她一下,没料到她哭成个泪人儿。但是想到她和方化在一起愉快地游迪士尼乐园,他心里就充满了恨意,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怎么能容忍她爱上别的男人。
何洁灵暗自松了口气,抿紧了双唇,怔怔地望着他。这就是男人所谓的忌妒吗?真的好可怕!她连做了几次深呼吸,总算让自己紊乱的气息平缓了下来,重新调整好心态,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不该这样伤害我!还不快放开我!”
孟家鑫按动了墙上一个开关,镣铐应声打开。
孟家鑫一阵心疼,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水,递送到她的面前。
“难道你不该亲手帮我擦药吗?是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的!”何洁灵向他投去了责难的眼神,很不高兴地说道,暗自思忖:果然没有方化那么温柔体贴,更不懂得照何别人!或许他从小享受惯了别人的服侍,要他服侍别人简直比火星撞地球还难。
孟家鑫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蹲下身躯,将药水倒在自己的手心,然后不知轻重地擦在她的手腕上。
何洁灵顿时疼得直抽冷气,龇牙咧嘴地斥责道:“你想要我的命啊!算了,我自己来!”她一把夺下他手中的药瓶,滴了几滴药水在手腕上,把握好力道慢慢地推拿揉搓。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残缺的记忆片段,正是用同样的手法帮一个男人治伤,男人的长相依然模糊不清,却看清了他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仿佛与她有关。
“小蚕?小蚕,你在想什么?还在生我的气吗?”孟家鑫发现她有些不对劲,情急之下推了她的肩膀一下。
何洁灵茫然回过神,对上他困惑的眼神,想要再回忆一些什么,可是脑子里乱成一团,顿时觉得头痛欲裂,额头上直冒冷汗,咬牙强忍痛楚,却从喉咙里挤出难忍的呻吟声,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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