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此话的是西门风“当年的幸存者只有鬼手和你妈妈。”
沈轻轻看着他,心思复杂,不知如何回应。
“少爷还有什么要吩咐吗?”鬼手掏掏耳朵,表情随意。
西门风摇头“我们走了,你继续研发吧。”
“那就不送了。”
西门风拉起沈轻轻的手离开这座地下研究中心,直到车子开出老远,她才试探性的问道“那,我的亲生母亲没死,她在哪?”
“不知道,最后一次探查到她的消息还是十年前,在法国南部的一个小镇。”
“哦”对这个生身之母,沈轻轻没有一点印象,也没有一点感情,她只是在想,如果有生之年能见到她,自己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这个女人。
西门风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她,见她情绪低西门,忍不住抬手握住她的手,似乎想要将力量传递给她“如果你想见她的话,我帮你找。”
“不。”小女人急忙出声打断“还是算了吧就假装她不存在,像以前一样。”
“好吧,那你不要担心了,你现在应该把心思放在我和小宇的身上,知道吗?这些有的没的就不要去想了。”
是啊,她现在已经和西门风在一起了,而且,他们还有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作为一个女人,再怎么独立也要以家人为重,这就是她在得知西门风不可能放弃科研后什么也没说的原因,如果他一定要坚持,她能做的就是让这个男人不要担心自己,少给他添麻烦。
“我不想不想了。”
只不过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解决,和徐毅的约定,将是她最后瞒着西门风做的事情。
侧头看着这个男人,目若朗星,俊朗高贵,转过头的时候对她示以一个浅浅的微笑,左嘴角还带着淡淡的酒窝,这是她选择一生陪伴的男人。
和徐毅约定的地点是在她以前常去的海边堤坝,海天相接,今天的大海好似发怒了一般波涛汹涌,寒风带着细碎的冰碴吹在她的脸上,生疼,忍不住裹紧了围巾。
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渔民小屋,她是在小屋附近下了出租车,因为是冬天海边很难见到人影,黑蓝色的海浪拍打着岸堤,天上灰云翻滚,似乎有一场憋了许久的大雪。
在渔民小屋的后面,一辆白色的车子慢慢停下,将自己隐藏在屋后,从车上下来一个高高瘦瘦的女人,穿着驼色大衣,右边胸口别着一颗闪亮的蓝色坦桑石首饰,仔细看不难看出是一只做工精细的鹦鹉。
女人带着墨镜,长长的头发随风飞扬,看不清表情,迈着轻轻的步伐缓缓向沈轻轻走来。
但与此同时,从另一个方向,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快她一步走到沈轻轻身边,女人隐藏在墨镜下的眼睛猛然一紧,看着徐毅和沈轻轻的会面,手掌握成了拳头不住哆嗦。
“少爷!”
大杨不是第一次在电话中用这种高分贝的声音和西门风说话了,后者靠在皮质旋转椅上,微微皱眉抠抠耳朵“少奶奶又跑了?”
“是啊!少爷,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她身上有追踪器,联络渺尘堂追踪。”
“追踪器?!真不愧是少爷!准备的这么充分!”
男人的唇角缓缓勾起,这不废话吗,老婆跑了那么多次,他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呢,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抓她回来,况且,她也不可能跑的啊
思及此处赶紧问道“查了没有?”
“额,查了,在海边,我这就去接少奶奶。”
“不用了!”男人起身向休息室走去,抄起自己的外套就下楼“我过去。”
“是!”
怒海巨浪,女人虽然穿着厚厚的衣服,但还是冻的直哆嗦,她跺跺脚,注意到身边的来人,徐毅脱了衣服要给她披在身上,她急忙后退一步躲开,目光泠泠,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徐毅见她躲开,也没有将衣服穿在身上,搁置在臂弯,长身站在她的面前,高大挺拔,冷峻的眉眼堪比这个冬日的冰凌。
沈轻轻有点怵,冷然凝视着他。
“你要给我什么?”
徐毅将手上的文件夹递给她“这是锁在瑞士银行的资料,在过去几年,我机缘巧合拿到了保险柜的钥匙,并从指纹数据库调取了一些指纹,一一实验之后留下了最有可能的指纹,至于密码,还要感谢西门风派去的神偷。”
沈轻轻呵出一口白气“玛利亚?你把玛利亚怎么了?”
“放心,她是你的朋友,我没有伤害她,反正是交给你,与其让她冒着危险去拿,还不如我直接拿来。”
听他这么说,总算送了一口气,一直窝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来接过那份文件,厚厚的一沓,用牛皮纸信封包裹着,“为什么要给我,不给中央?这不是你的任务吗?”
男人似乎轻松了很多“这是你妈妈留下的文件,你最有处置的权利,给中央,给别人,给西门风,都看你的意思,而且,我是自私的,只是想用这一份文件收买你的心。”
小女人觉得自己的脚在慢慢后退,收买她的心?
“你应该明白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虽然我没有恢复记忆,但是我现在还是爱上了他”
徐毅似乎在自嘲,抬手想要去抓她却被她敏捷的躲开“你放心,这些文件我不会给西门风的,他就算没有这份文件也能研发成功,虽然,我私心更不想让那种东西问世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等一下,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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