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大骇,连忙躲开元一剑,手脚慌乱,更是顾不上被鞭子卷走的白风。
元一剑有灵,通人性,顺主人心意,周身凌厉的剑芒闪动,誓要将白彦绞杀为止。
白彦面色苍白无力,额头冷汗淋漓,手上的法器竭力阻挡元一剑的锋芒,却依旧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噗!”一口赤红色的鲜血从白彦的口中喷出,他身体向后一仰,狼狈的倒在地面。
白彦捂着胸口,只觉五脏六腑几乎碎裂,震惊中带着恐惧的看向来人,嘴唇抖了几抖,“老祖。”
月流音手上一道灵力打向白风,稳住了他的伤势,同时另一手一挥,那禁锢着谭又微的寒铁锁链,瞬间四分五裂。
“本尊当不起你这句老祖。”月流音冷笑。
白彦的脸色,就像那枯木燃烧过后的灰烬一般,复而低下了头。
月流音冷眼看了他一眼,一道指诀打了过去,
白岩惊骇的抬眼,手上妄图挣扎,却被一丝透明的丝线死死捆住,越是挣扎,那丝线便捆得越紧。
月流音不再理会他这边,从芥子空间中取出了一粒丹药,喂入了谭又微的口中。
n入口即化,一道暖流从她口中慢慢滑进腹中,被寒铁锁链禁锢重伤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生机,谭又微双手结印,在原地打坐,一刻钟过后,才算又睁开了眼睛。
此刻她的脸上总算恢复了寻常的红润,慢慢的站起了身。
“师傅。”
“身体现在怎么样?”月流音转头看她。
谭又微笑着拍拍自己的胸口:“师傅放心,我已经没有大碍了。”
“放心,我放得了这心吗?”月流音瞪了她一眼,“我这才离开多久,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谭又微笑容一垮:“师傅,我这是意外。”
“我看你不是意外,是自己没长心眼,什么人说几句话,就跑来了,这么多年白活了吗?”月流音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冷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简单的道理,都还要为师再教你一遍,看来你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谭又微脑袋越垂越低,堂堂的一派掌门在月流音面前,还是像一个小姑娘一样。
见谭又微确实已经痊愈了几分,月流音脸上的怒容才慢慢的消失,冷声道:“这人是你的弟子,要怎么处理全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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