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
月娘子抹了抹眼角,“新月绣法在盈月楼创建,是盈月楼的顶梁绣法之一,我怎能将它带走?”
卢嬷嬷忙握住她的手,“坐月子可不能哭,一点儿眼泪都不能流,免得伤了眼睛。”
“大夫人说了,虽说苏绣坊与盈月楼是两个独立的绣坊,但都是绣坊界的一员,”卢嬷嬷语重心长,“办好苏绣坊,为绣坊界添砖加瓦,是盈月楼喜闻乐见的。”
见月娘子仍欲分说,卢嬷嬷忙岔开了话题,“那些个儿美人,是怎么回事呀?”
说到这个,诸位娘子都竖起了耳朵,目光炯炯地看向月娘子。
杜平未成亲前便有生平无大志,只好收集良驹美人的风闻,刚才一溜串儿的美人莫不就是传闻杜平收养着的那些美人?
月娘子素来与诸位娘子亲厚,见卢嬷嬷问得直接,倒也不恼,吩咐房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出了屋子,才缓缓说道,“都是杜平惹的祸。”
杜平前些年为了逃避婚事,与临山侯夫人对着干,没少往府里搬美人儿。
自从月娘子嫁入临山侯府之后,为这事情他曾跪过洗衣板,痛心疾首道,“那些美人我可是一个没碰过,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还请夫人发落了她们。我若是有一个字有违心意,就让我遭天打雷劈。”
月娘子气狠了,即气他年轻时候胡来,又气他的直白。
总之,就算他对美人们没有想法,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这么掀过去了。
所以让杜平睡冷地板睡足半个月才放过他。
然后便是大刀阔斧处理数不清的美人儿。
愿意离开侯府的,赶紧发足银子遣散了去。
余下三成不肯走的,便是今日大家见到的八位美人了。
有孤寡可怜无家可归的弱女子,有贪恋侯府舒适的,当然也有对杜平仍然抱着一丝希望的,月娘子看在眼里,倒是没有勉强将她们丢出侯府。
“若是对杜平有想法的,必须要清理掉才是,”安娘子摇头,不赞成月娘子的做法,“留在侯府里就怕她们手脚不干净,回头更多糟心事。”
齐娘子赞同,“既然杜平对这些女子无意,又让你处理,你就是统统送走了也不会落人口实。”
“确实如此,”雪娘子蹙眉,刚才那些美人儿,看得连她都忍不住替月娘子担忧,“早该遣走了,你有身孕的时候,难道就不担心她们……”
话噎在嘴里,意思大家都明白。
“有好几个不安分的,”月娘子抚了抚耳鬓的发丝,眼角带了一抹讥诮,“两个被我抓了个现行丢出府了,另外两个,”她掩嘴一笑,“夜里摸去杜平的房里,杜平亲自拎了出来让我发落了。”
梅娘啧啧,“月娘就是摊了个好夫婿,”她将小月莲抱在怀里,出着主意,“余下那些姑娘,没得还有别的心思。我看干脆都让他们去苏绣坊做绣娘去得了。”
“熬得了苦的能学一门手艺养活自己,有别样心思的,自个儿也会请辞离去。”
月娘子眼睛一亮,梅娘这个建议倒是不错的想法,她颔首道,“改天我就和婆母商量下,这么办确实是个好法子。”
澜山学院凌泽一班。
课间。
“姜书璃,周嘉莹,李诗晴!”洪浪匆匆从课室外跑了进来,“范夫子找你们,去趟课务室。”
姜书璃三人起身往外走,“洪浪,可知范夫子找我们什么事?”
“我估计和四国大比有关系,”洪浪笑嘻嘻地从她们身边穿了过去,“我还要去通知兰海花呢!”
说完他一溜烟就跑了。
凌泽二班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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