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吗?”
少年微垂着脑袋,声音很轻,像拂面而过的清风。骨节分明的指尖还凝着剔透嫩绿的汁。
指骨微微曲着,细条的流动地轻快。
银墨泽捻着新草碎。
他已经很轻很小心了……
“什么?”竹浅有些没明白少年的意思。
“擦…重……你疼?”
少年极少和人交流,难免组织的话语破碎。
女孩唔了一声,瞠着眼眸,流光闪动一瞬,摆了摆手,声音轻快,嘴角弯弯地道:
“没事,阿银,我们去放风筝。”
竹浅把燕子风筝递在少年眼前看,摇了摇系着白丝的树枝,笑容灿烂,几缕发丝在嘴角边抚着。
“不可以。”少年有些执拗。
“我会……轻的。”银墨泽磕磕碰碰地说出这句话,又缓缓伛身蹲下,草碎捻在指尖。
竹浅瞅了眼自己的小伤,又看向少年,眼睫掀起,见对方并不打算罢休的模样,于是打着商量着的语气道:
“弄完就放风筝。”
“嗯。”
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年,下巴稍点了点。
“阿银要小心点,千万别碰到我。”
女孩再次伸出手时,着重着语气和少年说。
“嗯。”
银色的软发低曲了一瞬,狐狸面具的另一只耳朵也耷拉下来,隐隐可以窥视到面具后的额首白净白皙。
仿佛还在透着光泽。
竹浅见着再次凑近到眼前的“诱惑”,内心煎熬纠结,手心处痒痒的感觉分去了极其微弱的注意力。
啊……好想碰。
想碰阿银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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