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最初逾矩的可不是我,你问问柳姑娘那馒头是谁的?”
沈鲤不动声色的朝我一望,字字句句彰显着,小样儿,让你和慕云城相好,弄不死你。
我往门口上挪了挪,将手在耳朵上支凌起来,“风太大,你说啥我没听清。”
沈鲤气的跳脚,要过来揍我,半点君子气概也没了,我瞪回去去。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在上书房的时候,他和我之间隔几十排桌椅,苏行在讲台上拿着竹编授课,我寻着空了,就回过头朝沈鲤做鬼脸,专挑苏行喊他起来背课文的时候。
往往一篇文还没背完,就被我的鬼脸吓没了。于是,我俩双双在门外站上几节课。
慕云城看过来时,我和沈鲤还在眼神斗争,火树银花、电光火石,热闹非凡。
“十三殿下,我同你同席两次,你都坐在门边上可是有什么缘由。若是没有,还请坐到里面来些,门口风大,一会儿审讯该听不着了。”
慕云城说完,沈鲤的眼神又飘了飘,大约在想我与慕云城同席是哪两次。
我往后挪了挪,“不必,我听的到听的到。”
那时,我与柳筝隔了半个公堂,一条皇子的性命,本是听她说一场以恨为名的复仇,没想到却是一段潸然泪下的隐情。
慕云城不用惊堂木,不用上刑具,只平白坐在高处,便是一身威慑。
他问柳筝,“为何要杀大皇子?”
柳筝说,“柳家全府一百多条性命,都死于皇家,我只要这一条命有何不可,我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只是为了在他最爱我的时候杀了他,有何不可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