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姐嘴里说出来的好玩的事,以小时候的经验来看,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两个人就在府里转悠,两年没回过的家,一砖一瓦,一树一花,草丛景致都没有改变,江景青湿了眼眶。
刚上山的一段日子,每日扎马步提水桶累的腰酸背痛,那时最想念家人,此刻他终于又走在出生的土地上了,真好。
肩膀被撞了一下,江景青眨眼想把眼泪收回,“姐,你干嘛撞我。”
“小屁孩的手臂都长结实了,一定受了不少的苦,要不要姐姐的肩膀借给你靠一下。”江拾月抬手要摸他的头,但是想到男孩子长大了,头是不能让人乱摸的,干脆头一偏,大方的把肩膀给他靠。
江景青推开她,“谁小屁孩了,我才不需要,江拾月你不过比我大了一岁而已。”
“大一岁也是大。”江拾月挤向他,整个人非常得瑟,“你再怎么闹你也逃不脱是弟弟的事实,娘先生的我,你能怎么办?”
“你就没有一点当姐姐的样子。”
“当弟弟的样子你有吗?”
“姐姐不会做错事让弟弟背锅。”
“这个锅你也没背成几次。”
两个人就在库房门前叉着腰吵了起来,吵着吵着,静止一刻,看着彼此笑了出来。
这样一来,心中的酸涩没了,瞅着江拾月拿出钥匙去开库房的锁,江景青心里又一紧张,“哪里来的钥匙,你不会又要偷拿什么东西吧,这就是你给我说的好玩的事?”
‘啪嗒’一声,锁开了。
“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叫上我一般都是做坏事,又想让我背锅。”江景青知道自己猜的是对的,转身就要跑,“我要去告诉爹!”
没等他跑走,江拾月扯住他的后衣襟领子,“怕什么,库房钥匙是从娘手里拿过来的,我跟娘说过我来拿东西。”
“我不信。”
他想甩掉江拾月的手,喉咙开始难受了,江拾月还是没被他拖离一步,太不合理了,索性放弃挣扎,“我不告诉爹了,你把我放开。”
江拾月松开领子,扬唇一笑,“你还可以再跑跑,挺好玩的。”
羞辱,太羞辱人了!
他一个响当当的练过武的少年,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制衡。
“跟进来。”江拾月推开门,走了进去。
叹了口气,江景青蔫蔫的进了门。
有一次碰巧见过爹放的位置,江拾月走到柜子前,拿下上面的长木盒放到桌上打开,里面空无一物被人取走了。
“姐,这里面的是一把扇子吧,你找扇子做什么?”盒子里的棉挤压的是一把扇子的形状。
“今早出了点意外,我不小心把一位公子的扇子弄坏了,想到爹收藏的有一把好的,就想拿去赔给他。”合上盖子,江拾月把盒子归回原位,去另一侧的柜子上取下文房四宝,抱着往外走。
钥匙一直在娘的手里,那把折扇爹很珍视,娘不会送给别人,所以一定是爹取走的,她没那胆子去问爹要,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文房四宝作为赔礼了。
江拾月双手不得空,江景青锁上门,耐不住心内的疑惑,低声问道:“姐,那位公子是谁啊,你们经常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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