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龄,这位就是李太白。”
“久仰久仰。”王昌龄行礼道。
李白回礼:“久仰,我早就听闻了先生的名号。今日幸得一见。”
“我也听闻过诗仙太白。”王昌龄笑道,“李公子在长安很是有名。”
“先生客气了。”李白道。
“你们两个就不要客套了。”孟浩然笑道,“你们两个都不必拘谨了,都直呼各自名号好了。”
“你和我一样称他为太白就好了。”孟浩然道,“你呢也不要叫先生了,叫昌龄就好了。”
“是。”两人笑道。
“平阳伯禽,你们来见过这位王伯父。”李白道。
“见过王伯父。”平阳和伯禽走来道。
“好乖巧灵秀的孩子。”王昌龄笑道,“你们都多大了?”
“我八岁了。”平阳道。
“我四岁。”伯禽一擦嘴角刚才吃东西剩下的残渣道。
“真可爱。”王昌龄道,“看他们我也想起我的儿女来了。”
“你这次去江宁,没有带他们前去。”孟浩然问道。
“还得等一段时间。”王昌龄道,“等我在那边安稳了,再去接他们过来。”
“也好。”孟浩然道,“都坐下说话吧。”
李白对儿女道:“你们先去自己玩会儿,不要跑远,平阳看着弟弟。”
两个小家伙乖乖应下,出去玩了。
几人坐下,王昌龄对李白道:“太白,你的诗作在长安流传甚广,我都读过,很是不凡,豪迈而飘逸,我本以为你要么是个仙人模样的道士打扮,要么是个粗犷的带着胡茬的汉子。却没想是个清秀的书生模样,很是潇洒,却也觉得这样反而更加合理了。”
“哈哈,人人都说闻诗而见人。”李白笑道,“我也一直以为王昌龄是个饱经风霜的汉子,却没成想也是位书生模样。只不过气质中确实带着那股清新而豪迈的气质。”
“你看孟山人的诗,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耄耋老者呢。”王昌龄笑道。
“我哪里有这么老?”孟浩然问道。
“浩然兄的诗作向来是稳重中透着淡泊的。”李白笑道,“确实是历经沧桑的老者模样。”
“你们两个倒是合在一处了。”孟浩然笑道,“说起来,其实这次昌龄你去江宁也算不错,那里风光不错,也是富庶之地,就该开心些才是。”
“一想起这事我就开心不起来啊。”王昌龄叹道,“想当年我登科进士第,授了秘书省校书郎一职,只可惜被小人诟病,不能升任一星半点的官职。后我又考中了博学宏词科,可是只派了个汜水县尉一职。这还不算,做了五年县尉不见升迁,又被人诬陷诽谤,现在又被打发到岭南之地,虽说富庶,但是只做了个江宁丞而已。实在是令我心头窝火。”
“昌龄兄也该想开才是,浩然兄考了三次进士不中,我更是压根不被允许参加科举。”李白道,“你比我们二人可是强多了啊。”
“浩然兄我知道他是怀才不遇的。”王昌龄道,“倒是太白你,你在长安时我也去了长安,你在长安掀起这么大的名头,怎么不能留下任个一官半职,只是无心仕途罢了,要说淡泊,你最是淡泊了。你是真的无心做官,而浩然却是有心而装作无心罢了。”
“你少来打趣我了。”孟浩然道,“太白的心境一般人怎么能懂?你我也到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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