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听了此话,未免着急道:“李令问的脑子就是轴,一根筋。你告诉他,万万不可强劝,直谏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若是真的变了,他越是这样,就越是惹来太子的不满,太子就算是对他有再大的好感,迟早也会被他消磨掉。”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得这样,我跟了国公十多年,国公跟了太子十多年。”韦安道,“我对国公向来没有怀疑,国公的话在我心里便是大于天的。可没想到,国公也是这般对待太子,却要落的如此下场,竟然快要到了被太子逼死的地步!”
“韦长史你先别着急,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李白皱眉道,“不过,再这么下去,李令问也就危险了。李令问没给你说,太子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没有。”韦安道,“国公不肯对我说。”
“我去写封信劝劝他。”李白道,“我问问他怎么回事。你也是李令问看好之人,每逢大事有静气,别慌。”
“我明白。”韦安道,“只是,太子殿下若是接着这样下去,迟早会惹得陛下厌烦。”
李白还记得马嵬坡兵变,还知道玄宗似乎后来是被儿子篡位尊为了太上皇,那个儿子似乎就是现今的太子吧。
“太白,你可以把信给我,我和国公有专属的驿使,比寻常的要快上不少。”韦安道。
“好,我这就写,你一会儿走的时候拿着。”李白道。
韦安点点头,帮着李白研磨,李白笔走龙蛇,写这封信的速度飞快。李白写好了信装好了交给韦安,告诉他道:“回信立刻告诉我。”
韦安收起信来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送信。”
“留下吃了饭再去越不迟。”李白道。
“不了我得赶快送过去。”韦安行了一礼道,“我先告辞了。”
李白没有强留,看着韦安离去,心想这个韦安还真是对李令问忠心耿耿。
李白送走了韦安后,又有一位客人来到许府,是张万豪的儿子,张超。
张超被下人带进来后,对着李白深深地行了一礼,道:“见过许家主。”
“贤侄不必客气。”李白道,“莫要行此大礼,起身说话。”
实际上,张超也就比李白小了几岁,论起来也到不了以叔侄相称的地步,毕竟他的妹妹嫁给了许子安,而许子安和李白是同辈,他两个算起来也是同辈。只是李白早就不把这门亲事做回事,只当张家是陌生人,李白和张万豪是同辈,张超就矮了李白一辈。
张超知道李白这是故意这般相称,可是自己是来求人的,只得忍气吞声。
“贤侄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李白也不叫人看茶让座,就这么坐下说话,让张超干站在那里。
“某此番前来,最重要的是为我张家以前对许家所做之事,登门谢罪。”张超跪了下来,行礼叩头。
李白坐在胡凳上,一动不动,没有出声。
“还请许家家主原谅。”张超接着叩头道。
“我问你,你父亲做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李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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