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某人做事光明磊落,我教的学生个个能文会武,谁不说我这个先生不好了。
哪会像你这种小丫头片子,只会耍赖弄假骗人,真为二弟生气,死了还不能安宁,要被人指着骂。”
李秀兰的大伯,开始骂死了李秀兰,还连着将她的父亲都说了。
“我不想跟你们争,最好是赶紧去县衙告状吧,等到县衙做决定。”李秀兰懒得和他们吵,现在她还忙,没空理会他们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秀兰的大伯一甩衣袖,生气的道。
“嗯,你把证据备齐吧,免得到时候不知道谁先见棺材。”李秀兰倒是一点不在乎他的话,还笑着回了他一句。
“哦,对了,在县衙没有判定房子是谁的之前,主人又没有回来,你们也还没有房契时,还是请你们先挪步出寒舍。”
李秀兰在说了几句后,开始对他们下起了逐客令。
她的大伯虽然蛮横,但没有房契,所以还是底气不怎么足,不过却不肯搬走。
“我有给钱,有字据,是不会搬出去的,要搬也是你们搬,要不然你们就去县衙告状。”李秀兰的大伯开始耍赖起来,不肯走,还要李秀兰自己去告状。
“这里左邻右舍都认识我,知道我跟老板协议租下了房子。大伯是个先生,我要是在外面叫一句你们私闯民宅,意图盗窃,怕是对你们的名声不大好吧?”
李秀兰也不慌张他的耍赖,只是抱着手,不紧不慢的走到他们面前,微微笑了笑,不慌不忙的道。
“你,算你狠。”她大伯本来不愿意走,不过估计他还想在这县城继续做私塾先生。
他是初来乍到,李秀兰来的早,周边人都认识她,却是比较有优势。
所以她叫有人偷盗,不管他拿出多少理由解释,在这个时代,也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话谈好久,对他以后的发展却是无利。
“我不走,我就不走,我们花了那么多钱,凭什么房子不是我们的,不搬走,就退我们的钱。”王氏却不像她的大伯,直接赖房间嚷嚷着,不肯走。
“那我就叫了,一会儿街坊邻居进门打了你们,这医药费,我可不出。不过如果你们想要买药的话,我这里不管治疗什么病的药,都应有尽有。只要你们开口,肯付对应药费,我保证你们药到病除,伤患不留任何疤痕。”
李秀兰看王氏耍赖,便笑着道。
“你这丫头越大越不是人了。”她大伯气的全身发抖,指着她一顿骂后,才拖着王氏往外走。
“错了,我是人,是你们不是人,我不过是将别人对我的方法拿来扩大一点,然后还给对方。”李秀兰冷笑着,在后面对两人叫了一声。
对她的话,她大伯他们也没有回话,她大伯虽然很愤怒,但没有吭声,王氏嘴里倒是有骂骂咧咧说着些什么,就是声音不大,听不清。
“嫂子,哥,我回来了。”
刚送走她大伯他们,季如墨就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直接冲到厨房去喝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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