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停，可以了。”

莫甘娜看着正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白启，又看向无力耷拉着的右臂，伸手叫停。

“女王。”

阿托走到莫甘娜身后站定。

“你觉着怎么样？”莫甘娜侧着头问道。

阿托看了眼白启，说道：“潜力惊人，若是能培养成第三代战士，实力会超过我，他那种切换状态的能力，很奇特，而且，出其不意。”

莫甘娜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说道：“阿托，他的潜力比你想的还要大，我刚刚查看了他的战斗信息，他之所以需要切换状态，是因为他个人的算力不够，做不到全部同步计算，如果说……帮他搭载一个暗物质计算机，你觉着会出现什么结果？”

“那……女王的意思是？”

“次生物引擎，就是卡尔研究的那个东西，凯莎那个虚伪的碧池偷偷摸摸的给她的手下安装了几个，咱们当然也要用上，有次生物引擎提供算力，他最大的短板就会补齐，我极度怀疑，他最后一种能力无法启用，就是因为算力不够。”

白启远远地就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超级基因赋予了自己极为出色的听力，以及非常强的恢复能力，没一会，就感觉到疼痛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次生物引擎？那是什么？”白启走上前，好奇的问道。

“咱们这个宇宙，是主生物世界，但是，根据我们以前的研究，这个世界存在一个看不见摸不着，感知不到的次生物世界，我们叫它虚空世界。而次生物引擎就是利用虚空物质制作出来的，所以也可以称之为虚空引擎，是一种存在于暗物质世界的超级计算机。”

莫甘娜充当老师的角色，耐心的为白启解释着。

“给人体植入计算机？”

“你可以这么理解。”

“这也能做到？”白启顿时大开眼界。

莫甘娜嘴角一勾：“你们人类做不到不代表我们神做不到。”

“是恶魔。”白启纠正她，同时也在提醒自己不要迷失了自己的身份。

“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对你们人类来说，我们和神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白启无法否认，只是，恶魔的力量已经这么强大了，那么能击败恶魔的天使又该是什么样子的？

这让他对未曾蒙面的天使好奇起来。

“天使……是像神话传说一样，美丽而圣洁，还是怎样的？”

“美丽而圣洁？呵，就她们？虚伪到让我想吐，自诩为正义，却想着把已知的文明全部纳入管辖，阻碍那些文明的发展，行事风格完全以自我为中心，极为霸道，我真想现在就杀到天使星云，将她们踩在脚下蹂躏一番。”

谈及天使的时候，莫甘娜咬牙切齿的模样让白启微微侧目，也觉着有些好笑，没想到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恶魔之王，居然会被天使欺压的这么惨。

“嚯！没有否认美丽，看来果然很漂亮。”白启假装自言自语的嘀嘀咕咕。

莫甘娜一怔，颇有些恼羞成怒似的说道：“等你见识到了她们的臭脾气你就不这么认为了。”

“臭脾气也好过你这烟熏妆，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漂亮，就不能打扮打扮自己呢，非得化妆成这个鬼样子。”

白启摇头晃脑的样子，欠揍极了。

“别以为仗着我对你的重视，就能屡次顶撞我，信不信我让阿托砍了你。”莫甘娜说道。

“女王……我觉着他说的有道理。”阿托弱弱地说道。

莫甘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嗯？我说阿托你哪边的？”

“额……不是，女王，这个人类对你不敬，我现在就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