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消毒啊……”
她用金属夹子夹住医用棉,沾了点酒精,擦在了受伤忍者的伤口上。
“啊!”
伊鲁卡倒吸一口冷气。
酒精冰冷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的抽动大腿,结果挣开了结痂不久的伤口。
撕心裂肺的刺激感,从伤口破开的小口上流入,酒精带来的刺痛,疼的他五官都扭曲起来。
“啊!伊鲁卡老师的伤口又流血了!”鸣人惊呼一声。
“呃……”医疗女忍者脑门滑落两条黑线,“等等,我去叫护士长来。”
说着,她掉转身形,逃也似的推门而去。
夕日红看向卡卡西,发现对方微不可察的点头,又轻轻摇头。
想要拽住那个医疗女忍者的她,放弃心中想法。
暗部啊,夕日红在心中感慨一声。
目光落在淳平身上,眼神说不出的饱含深意。
“为什么这么深情的看着我?”淳平像个小混混一般,坏着微笑开来。
“切!”夕日红别过头去,“本小姐才懒得看你。”
“受伤的要是你这个家伙就好了!”
“被那个潜伏忍者揍一顿,让你在病床上躺上十天半月,才最好!”
“对了,你不是喝的不省人事了吗?”淳平突然想到,“按照你之前宿醉的模式,怎么可能醒过来?”
“就算村里有紧急预案,喝醉熟睡的你,也完全不可能听到警报。”
“哦!”淳平恍然大悟,“难道说,刚刚你是装醉?”
“你演戏把我骗到房间里,想干……”
一只白皙而又柔软的手,堵住了淳平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嘴。
夕日红目光满是锋利,“你这个小家伙,可不要乱说!”
“木叶向来崇尚言论自由。”竖着耳朵的卡卡西正气凛然的说道:“我认为淳平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
“应该让他说下去。”
“对!”鸣人从病床上跳起,跟着起哄,“淳平老大你到底被红姐干了什么?”
“你们两个,给本小姐适可而止!!”
满眼喷火的夕日红,身体里的查克拉突然暴动。
手中淡绿色的光芒亮起,一道异常粗壮的蔓藤妖蛇一般的凝聚成型。
啪!
响亮的挥鞭声,在不算宽敞的急诊病房中响起。
“咕噜……”
伊鲁卡吞咽一口唾沫,那密集的荆棘,锋利异常,看的他浑身颤抖。
“鸣人,貌似你的日子很艰难啊……”
“如果受不了,不如搬到老师家中去住。”
“这种家庭暴力……”
啪!
淡绿色的查克拉蔓藤挽出一个鞭花,夕日红愤怒的瞪向受伤的中忍,“伊鲁卡,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没意思!”伊鲁卡吓的连连摆手,后退缩到了病床角落中。
同情的目光看向两个少年,他心中连连发誓,说什么也不要那么早进入婚姻的坟墓之中。
如果找个这样凌厉的女人,估计他这小身板,两天就被鞭挞成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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