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阴沉的有些吓人,苏蕴忍不住往他怀里瑟缩,声音含着一点哭腔:“老公你别这样,我害怕。”
宁舒宴把冷色往回收了收,宽厚的手掌抚上她单薄的背脊,一下又一下的帮她顺着:“抱歉,吓着你了。”
苏蕴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我不是故意的嘛。”
“嗯,知道了。”指腹轻轻把她脸颊的发丝绕到耳后。
苏蕴趴在他怀里,继续控诉:“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吓人,就像我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
宁舒宴眉眼柔和下来:“苏蕴,我只是怕你走。以后,把行程都告诉我,好不好?”
“你是狗仔吗?知道我的行程安排干嘛?”
“我是你老公。”
苏蕴惊的差掉从他怀里滑下去,宁舒宴把她捞上来后,她紧紧的抓着他结实的手臂,问他:“喝假酒了?”
男人勾唇浅笑,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刚刚还一脸阴沉的往外散发着冷气,现在怎么就突然开出花一朵了?
不过想想刚才他的态度苏蕴就觉得后背一凉,开口对他道:“老公,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觉得你的怀里最安全。”
她严重怀疑,要不是刚才她躲进了宁舒宴的怀里,估计她现在就是一个冰坨子了。
趁着他现在心情不错,赶紧把正经事给说了。
“老公,我今天,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啊?”配合着娇羞的眨巴眼睛,自从上次睡了那么一觉之后,她再也没有去过宁舒宴的房间。
“不是你自己搬出去的吗?”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床上哪里还有苏蕴的枕头。
或许她只是一时兴起吧,他想。
苏蕴:“……”
听这话的意思,好像还是她的错。
不过她的东西也不多,就一个枕头而已,再搬过去就行了。
女孩踩着拖鞋从床上把她的枕头抱在怀里,在他的注视着慢悠悠的离开房间。
宁舒宴打开她的衣柜,拿了几件睡衣捧在手里,又走向浴室,从置物架上挑了几样护肤品放在手上才离开。
晚上洗漱过后,苏蕴躺在床上刷微博。
宁舒宴穿着丝绸睡衣从浴室出来,腰间小麦色的肌肤裸露在外。
苏蕴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腹肌明灭可见,她默默的摸了摸自己软塌塌的小肚子,然后移开视线。
“我明天送你去机场。”把腰间的系带系好,精准无误的捉住她藏在被窝里的手,仔细的瞧了瞧。
烫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白皙的小手被他抓在手心里,还没他的一半大。
“脚。”
苏蕴乖乖的把脚伸出来,宁舒宴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翻看,被鞋磨出的水泡也已经消下去了。
拉起被子遮住她的脚,把卧室的灯关上,然后按了另一个开关。
顿时,窗外亮起点点暖色,苏蕴被吸引过去,才发现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一串星星灯。
“喜欢吗?”他知道苏蕴怕黑,但是又不喜欢太亮,似乎是对光线极其敏感,就连床边的台灯开着她都很难入睡。
所以他就在窗户外面挂上了这串小灯,既不太亮,又很温馨,那个女服务员说,这会是女生喜欢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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