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玉洁一大早就起床了。
不,应该说是整晚没睡好;她为自己的思绪感到奇怪,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第二天,白玉洁一大早就起床了。情愫一再盘旋在她的脑海里,怎么挥也挥不去赶也赶不走。她搞不清楚这到底是自己心里作祟?或是生理的反应?好不容易有了睡意,朱剑声的身影却又袭心头。
那一个吻,她记起来了—她疑惑着,为什么当时她没有立即将他推开呢?她很确定,他不是她喜爱的对象,但是两唇相交的那一刹那,她真的感到从未有过的震撼;就像被电击一般,全身的神经都充满活力,不停地颤动,然后又全部舒展开来。那美好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完全被释放了!
她知道那并不是爱,那只是生理的一种反应,帝赋予人类的一种本能。她只是惊骇于她强烈的感应而心悸得睡不着觉。
隔一天,她带着满脸的倦容回到了南部的家。
“小洁,你是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这几天为了准备毕业考而把身体累坏了?”母亲王月霞关心地问着。
“没什么啦!您就别担心了!大概是有点晕车吧!“那你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望着母亲走向厨房的背影,白玉洁不禁悲从中来。这个家要不是母亲手胝足地撑着,早就完蛋了。而母亲之所以含辛茹苦的扛着这一切,她知道都是为了她;为了自己心爱的儿女,她是什么苦也忍受得了的。
“妈,我来帮您!”她为她刚才撒谎的行径感到内疚。
“没关系,我来就可以了。你坐车回来也够累的,多休息吧!”母亲的呵护是止境的,永远是那么令人窝心。
“不碍事的,还是我来帮您吧”她坚持着。
母女两人简单地弄了一盘妙饭,开心地坐在客厅里有说有笑地吃看。
“我回来了!”父亲白坤海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先传进屋内。
自玉一听见父家的声音,就知道他又喝了酒,而且还喝了不少;她心里没来由地感到一紧缩,她真的透了父亲日复一日的酒行为。
啊!小洁也在家!”白坤海有点惊讶。
“爸爸!”她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叫着;有时候她真的很痛根自已有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父亲。
自玉洁的父亲大步跨了进来,跌坐在沙发,睁眼町着她看了半响。“小洁你大学毕业了,爸爸很高兴,今天爸爸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可知道爸爸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你可知道爸爸为什么喜欢喝酒、博吗?这一切都是你一一隔!”打了个酒,白坤海转头看向妻子后,止住不语。
“这些年我做的还不够吗?”王月霞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将头低了下去。
“算了!算了!我喝酒去了!”白坤海说完又踉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母女两人都沉默不语。她看到母亲的泪水一滴滴的滴在她的花裙,同时也滴伤了自己的心灵。
她知道她父亲和母亲之间一定有某些过往是她所不知道的;看这情形,她隐约地猜想,一定是母亲曾经做错了什么事,大大伤了父亲的心,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可是见母亲伤心难过,她也不好追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况且她也认为,纵使母亲曾犯下什么不可饶的错,这些年来她所受的折磨也够多了,父亲实在不应该再这样子来对待母亲了。她突然觉得,在不知不中,她长大了,这个家真的需要她来改变,需要她使它重新活起来。
“妈”她趋前抱住母亲,悲伤的情绪如烟火般燃了开来;母女两人相拥而泣,直到夜色吞没了她们忧戚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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