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停下慢跑的动作,改为慢走的方式走到了,也是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奇康面前。
奇康对着她挥挥手说:“嗨,花医生,你今天也来跑步了。”
她拿下戴在耳朵里的耳机,拿放进衣兜里的同时,冷冷地回答了一个嗯字。
奇康左手插着腰,指着绿色的湖面,还有这个湖周围的林荫大道,一脸惬意地问着她说:
“花医生,这里的风景不错吧。
还要再跑跑吗?”
花彼岸冷淡得像个机器人道:“不错,不跑了,回去了。”
说着,她就直接越过他的身旁离开了。
“哎!花医生,你等等我……”
奇康几大跨步追上她后,看着她走路带风的脚底,与她保持在同一个脚步的频率上。
他盯着她问:“花医生,你平常走路都是这么快的吗?”
她不耐烦地斜看他一眼,“你有意见?”
“一般女孩子走路,都是比较优雅的,步子距离也不大。”
她停下步子,奇康也跟着停下了步子。花彼岸表情严肃地怼了他一句,“我不是女孩子!”
随即又抬着她生风的步子,朝着别墅的方向而去。
花彼岸觉得,奇康看着不像人格分裂的症状,怎么有时候做的事情和说的话,就像是两个性格迥异的人一样。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他邪魅悠然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与那两名保镖打斗,而最后,他再卑鄙地拿着枪抵在她的脑袋上,威胁她签下合同的样子。
可刚才奇康的表现,她怎么觉得那么二呢!
看着花彼岸离去的俏丽身影,奇康痞气地嘴角笑着暗道,“对,你不是女孩子。女孩子可可爱多了,哪会像你这么冷艳!”
花彼岸回到别墅里洗漱,换好衣服下楼,跟着耶芬夫人和奇康吃过早餐之后,就坐着车,奔向医院而去。
只是,她看着开车送她去医院的奇康,问他:
“今天文泽还有事吗?你送我去医院。”
奇康边掌着方向盘稳当的开车,边轻笑的问她:“怎么?我送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你不是也要上班吗?”
“但是,这不当误我送你的,花医生。一会儿到了医院,我就不上去了,但是中午的时候,我会过来看我爷爷的。
他现在,还没有醒吗?”
花彼岸视线转向窗外看道:“还没有,但是他的身体恢复情况,没有什么问题。”
奇康纳闷地看着她问:“为什么会这样呢?昨天你还跟我说,他应该会醒来。可是,怎么到了今天还没有醒过来呢!
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
“这个问题,一会我去给他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中午你过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但是,我先提前跟你说一声,不管到时候,你爷爷是个什么的病情,我都希望你能保持客观,冷静的心理状态。”
奇康感觉她这话有点奇怪,皱着眉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就对了。
有时候医生尽管手术再成功,病人能否醒来,也是要看他的个人意志的。”
一刻钟之后,奇康把花彼岸送到了医院大楼门口。
奇康放下驾驶座的车窗,对着站在车外的花彼岸喊着。
“花医生,一会见!”
医院外面的风有些大,风把她披散的头发吹着往前飞,她甩了头发一下,用手把右边的头发顺在耳朵后面了,才对着奇康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嗯。
奇康驱车离开后,她还没有进医院的大楼,贺安娜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这会风是往医院吹的,她就转了个身,背对着医院,让风把她的头发都吹往身后。
“喂,岸岸,你在干嘛呢?”贺安娜带着点慵懒的声音问着她。
“我在医院呢!你干嘛?这么早打电话给我。”
贺安娜在学校里边往着他们的教师办公室走,边对着她说:
“我是想问你,你这次在这边的工作完成了没有,来找我玩,我带你逛逛我工作的地方。
到时候你回去了,我们就难得见上面了。”
花彼岸往医院街对面的街边花坛看了一眼,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人在看她一样。
“你放心吧,等我有空了,就来看你。这两天,我看看情况吧。况且,我一时半会也还走不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贺安娜关心地问她,“啊?你那里,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这次接的病患,病症很复杂吗?”
“没有,也不是很复杂。”
“岸岸,那你在这边,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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