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婉钰也没故作推辞,谢过便接了下来。
一只镯子已经戴在手上,远远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素手碧镯,碧玉衬美人。
“夫人,谭夫人对您可真好,镯子您戴着也好看。”秋月抱着匣子跟在身后,眉色惊喜。
阮婉钰心下自有一番考量,点点案桌道“你记得明日把我屋里的那颗人参送过去,权当给谭夫人的回礼。”
不管谭夫人真的想法是什么,她这次对自己抛出橄榄枝,那自己也得笑脸相迎,到时候别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
“是。”秋月恭敬应下,不敢置喙。
夫人每缝这般沉思,秋月便知道她在布局某些事,也不敢出声打扰,悄声退下。
京城。
这日,京城中万人空巷,一片热闹。若随便到街上拉住一个人打听,便能知晓今日便是大皇子成亲之日,娶的就是杜侍郎的嫡女。
两家结为亲家,图的便是和和气气。可宸妃和杜家凉家的结合,其目的不言而喻。
大皇子顾淮暄身穿大红袍,头顶玉冠,脚蹬黑缎靴,正是当下身受人们喜欢的书生模样,惹得一众少女尖叫连连。
只见顾淮暄翻身下马,带着装着新娘子的花轿绕着秦王府转了一大圈才一声令下,将花轿停在秦王府。
踢花轿,过火盆,每射出一箭都能赢得周围的喝彩声。
在秦王府对面的阁楼上,两个人的身影隐隐戳戳,掀开一条窗缝,目光犀利地望向满面春风的顾淮暄,眼底全是阴鸷。
“我的好哥哥还真是高兴啊,想必是听闻我被他派来的暗卫砍伤的消息,此刻正高兴着。”顾淮承眼里全是嘲讽。
他一开始就料定南巡一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宸妃和萧国相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
裴琛瞧见顾淮承不顾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皱眉道“殿下,莫生气牵动了伤口,当下还是您的伤势要紧。”
就在他们一行人赶回京城时,眼见着才出金陵,就有十几个暗卫趁着太子殿下休息连夜出动,将太子砍伤了一只胳膊,但好在无性命之忧,好好养伤即可。
顾淮承定定地盯着秦王府大门前的顾淮暄,眼眸暗了暗,阴晴不定道“既然你这么想让我死,那我就把这个事情变成真的如何?”
裴琛瞧出他心底的不甘,也自知他们两兄弟此生都势不两立,心下稍稍思索,便斟酌道“殿下,您是想将计就计?”
顾淮承赞赏似的看了他一眼,放下窗帘慢慢踱步到他身边,意味不明道“裴琛,你很聪明,那不如你来说说看,我该怎么做?”
裴琛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里头包裹着一块玉佩,“五日前,大皇子派暗卫突袭,为了不被我们抓住把柄,来的人皆是禁军的打扮,企图混淆视线。”
顾淮承忽地来了兴趣,拿起帕子上的玉佩若有所思,饶有兴趣道“没错,的确是这样,顾淮暄此人生性多疑,但做事不留痕迹。”
我抢了女主的深情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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