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君转头就对着闵东说着道“那也就和东堂主说一声,回头一声不吭把美娇娘带走了,到时候还会怪我们北冥山庄。”刘思君笑的和善,拿着扇子晃悠着,微微清风吹来散着酒意。
“哎呦呦,嫂子您可真是折煞我了,我这内人啊就是整颗心都在你们北冥山庄那里,怕是我连爵都想跟着去。”闵东答着话带着风趣。
姜氏知道闵东是松口了,笑的越发亲昵“什么美娇娘,姐姐惯会打趣我,都是半老徐娘了。”刘思君对着笑了一眼,没说话,目光转移到了闵连爵的脸上。
刘思君心中最是清楚,姜氏的这一番打算不就是为了这个闵连爵。闵连爵这么些年自己也关注过,武功不上不下不算拔尖,诗词歌赋也就一般,情怀也比不上闵东,这么说来不算拔尖的人,怎么看都与闵曾微相配。奈何闵连爵是个痴情种,这么多年都不曾见到过他改变过心思,刘思君也是无奈。
闵连爵终于反应过来,对面四个姑娘盯着眼睛都不眨,于是闵连爵眨了眨眼睛有几分可爱,一下子就把苏宛逗笑了苏宛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绮罗。“他发现我们了,快低头。”梓棉一下子就抓住苏宛的手腕“得了吧你,人家都朝这看过来了,你这样不是摆明了做贼心虚嘛?”
梓棉则是大大方方站起身来“第一次见闵公子,梓棉也不是什么会说话的人,就敬您一杯酒。”东冥山庄的酒火辣辣的,梓棉站起来脸上带着红晕很是娇小可爱。
“墨姑娘客气了,您是客人该我敬您的。”闵连爵猝不及防被敬酒,有些神色慌张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也不是那么自然,如此表现就让主位上的闵东突然放下了筷子,沉了嘴角。
多道目光一直盘旋在闵连爵身上,梓棉依旧是带着俏皮的笑容缓解着尴尬“还是梓棉思虑不周,闵公子受惊了,满饮此杯也算是梓棉向您道歉。”梓棉双手举着被子,南颐姑娘的娇小可爱在此刻展露无疑。
“墨姑娘,客气了,请。”闵连爵心思会转过来,也就恢复了往日的丰富。梓棉先喝了酒,随后闵连爵才喝了下去,伸出手请着梓棉“您请坐。”南颐这样的礼仪听起来似乎过于拘束,可是听习惯下来也就适应了。
梓棉坐下来就受到了梓寒的夸奖“可以啊梓棉,这么多年糖炒栗子没白吃。”梓寒与绮罗相互敬酒,带着与梓棉对着眼神。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我们共处那么多年,早就是分工明确,也不能总是让姐姐你给我收拾烂摊子。”梓寒刚喝完酒端着酒杯的手晃了一下,看着梓棉的眼睛都带着温柔,第一次觉得自己最宠爱的妹妹长大了,竟然已经到了现在的程度。
梓寒悄悄摸了摸眼角“行,你长大姐姐也就放心了,看来姐姐也要给你琢磨着找户好人家才行。”这么多年梓寒疼爱梓棉,苏宛绮罗也是看在眼里从来不曾吭过声的。
“得了吧得了吧你,我才不那么早嫁人呢,姐,我上头还有你和绿盈姐,我才不做半路逃兵呢。”梓棉撅起嘴格外可爱,不曾想到的是梓棉这样看起来最小的竟然比绮罗和苏宛还要大。
刘思君却突然来了兴趣开了口“不曾想到四位姑娘的酒量竟然这么好,不太像是南颐本地人啊。”西秦也是个能喝酒的国度,只不过果酒没有那么高度,今日在场除了易娇和流月用的是萧离一早准备好的果酒,余下的人都是烈酒。
绮罗愣了愣神,往日都是北嘉的烈酒,南颐的酒再烈也稍微逊色一些,尤其是还要躲着暗害,梓寒等一行人虽是姑娘,可是酒量还是深不可测的。绮罗随后站起身来“打小跟在夫人身边,夫人将我们当作亲生女儿看待,但凡小姐有的我们也有一份,这酒量想来也是那个时候练下来的。”绮罗答的温婉有礼,最后说完还行了个礼“夫人是觉得女儿家不该有这么好的酒量吗?”这样几杯酒下肚,只有梓棉红了脸,余下的几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
刘思君依旧如常晃着扇子“不不不,我只是想着改天也能去鸿杨城向你们小姐讨一杯酒吃吃,看看徐府的少家主是不是也像你们一样。”说着刘思君右手的扇子往身上一搭,左手举起酒杯敬着绮罗。
绮罗的酒杯也端了起来,双手捧着“夫人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您若是到来小姐与我们自然是不胜欢喜的。”绮罗也是个惯会打交道的人,知道刘思君常年坐镇北冥山庄,如果无事一般不会随意离开耶伦山,能来鸿杨城的几率也是极小的。
“那我们就这么定下了。”出乎绮罗意料的是刘思君就这样爽快答应下来了,一口喝完杯中酒,着实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绮罗喝完酒坐下来也是被弄的云里雾里,四个人凑的近在一起说着话“这刘夫人究竟什么意思,完全摸不着头脑。”梓棉挠了挠头发有些迷茫,看不懂刘思君的想法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她的活动范围是不出耶伦山的,到时候真去了还有小姐。”苏宛夹着蜜枣吃,软软糯糯的口感自然是甜进了心里。“要是真去了,小姐不就知道我们在外面给她惹这么大事情了,到时候鸿杨城的事情没处理好,还要再照顾耶伦山,脑子都疼。”绮罗瞪了一眼苏宛这个没心没肺的傻子,继续吃着菜。
梓寒最为冷静摇了摇头“不对,按照道理来说她最该感兴趣的应该是焦小姐,我们只是侍女,随行的人,哪里能让她费这么多的心思,其中一定有什么故事。”梓寒转头的时候突然看了易娇一眼,易娇安安静静吃着菜不说话,身子略略背向萧离,显然是不愿意面对他,偶尔与流月搭上两句话,就看着这样你来我往的敬酒。
“也说不准吧,毕竟焦小姐你我都清楚来自西秦,而我们小姐是在南颐扎根的人,实力也不一样,怎么说耶伦山最大的敌人是南颐吧。”梓棉在一旁一直没吭声,把花生米抛起来用嘴接着,咀嚼的时候含糊不清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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