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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丫哈哈一笑,坐在床沿上将梅仁药做的事情说出来,“小姐,那日你回来,把我们都吓死了,眼看就不活了,来了这位梅郎中,说你中了一种什么黑瞎子拳,给你治了整整一天,不吃不喝的,最后都虚脱了,小姐如今大好了,要感谢他呢!”
“感谢我?哼,用不着!”门外忽然想起公鸭嗓似的的赌气的声音。
花丫捂着嘴偷偷笑,“是梅郎中偷听呢,他这几日都在守着小姐,说等你醒了再走。”
桃夭夭此刻缓过来了,纵使在现代像他这样的男人比比皆是,但真正在眼前活生生上演的,就这一个,刚才是惊慌了点,但他是救命恩人,
“哎,梅公子,刚才是我不对,不知道实情啊,唤作是你,猛不丁醒来,一看到这个怪一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在你床边,你不害怕么?”
梅仁药跳进屋子,一脸桃花,“男人在我床边,我为什么要害怕?女人才可怕吧。”
提到男人,脸上一脸媚色桃夭夭控制不住的吞口唾沫,想压下满身起来的鸡皮疙瘩。
真是哪里来的尤物啊!
他喜欢男人,自在在我房里出入,婆婆们也不阻拦,看来不会被我的香气所惑。
桃夭夭慢慢舒口气,硬生生挤了一笑,“多谢梅公子相救,容我洗漱穿戴,再给你磕个头谢恩。”
“且,”梅仁药嗤之以鼻,“本公子只接金银作为谢礼,别整那没用的,有本事你给我一千两黄金啊。”
桃夭夭抬起眼眸,现出冷酷的神色,望着他。
他在我昏迷时寻来,那么恰好?我桃宅百亩良田地契已归我手,好好经营,何止千两黄金,都在他嘴里了。
梅仁药讶异地颤了颤下巴颌,噗嗤一声笑道,“你这是什么小模样,难道想杀本少爷我,你的救命恩人么?你脑袋在想什么?”
桃夭夭裹着被子,与他对峙,脖颈挺的笔直,吐字清晰,“想你来历不明!”
别看她娇俏俏的模样,狠厉起来的样子,颇带一番冰冷的势,与那与秦王那死鬼有一点点像。
都长得很美。
高高在上,不容凡人接近。
梅仁药就生气了,从袖子里掏出一些东西,噼里啪啦摔在地上,哼着鼻子道,“一千两黄金你以为多了?自己不看看这两天我替你挡了多少劫?!”
桃夭夭探目看去,地上摊着两三根断箭,箭头上插着纸条什么的,她立刻想到了那个第三方势力,八成是太子那边的人。
太子的人在她昏迷的时候找过来了!
桃夭夭白着脸膛,一下子跪起来,急着要问详情,没留神身上被子滑落。
梅仁药急忙咋咋呼呼背过身去,脚跺的咚咚的,“别辣眼睛了,赶紧把衣裳穿了,下楼来请我!”
扭着身子跑了。
桃夭夭忙招呼花丫快些给她穿戴。
花丫见她神情有变,跟着有点害怕,不知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伺候她穿好衣衫,顾不得整顿发髻,桃夭夭就往楼下跑。
梅仁药坐在西厢房里,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杯等她。
见她急吼吼跑过来,才满意道,“这才有点像样子,知不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对我就得前倨后恭,好好哈着点。”
桃夭夭在他旁边,捡个锦凳坐下,默不作声执起茶壶给他续茶,一面虎虎的大眼睛盯着他。
梅仁药慢慢嘬了口茶,啧啧两声,才说道,“说起我的来历,就是你昏迷那天,不,头天夜里,有人大晚上给我射纸条,说这里有人受伤,怕是治不好,问我敢不敢来,哪有我梅仁药不敢来的地方?我就来了”
还没说断箭的事,桃夭夭眼珠不错眼的盯着他。
梅仁药忍着笑意慢条斯理说道,“好不容易把你治好了,我刚想合个眼休息一下,就有不速之客来了,你想啊,我功夫那么好,手肯定痒痒对不对?”
一看他又开始东扯西扯,桃夭夭就头疼了,一拍桌子,爆喝道,“断箭的事,怎么回事?!说!”
梅仁药撇撇嘴,抻着兰花指嘟嘟嘴不高兴。
桃夭夭捏着拳头掐了半天掌心,忍住翻腾的暴脾气,揉揉脸蛋,露出笑容道,“梅帅哥,你最棒了,告诉姐姐,这不速之客和断箭,都是怎么回事?”
梅仁药见她巴结自己的样子,心里舒舒坦坦,脸上自拿着架子,翻着小眼睛问,“帅哥?什么意思?”
“就是你是最好看的。”
“嗯,你终于说了句实话,这句话最最好听了,人家好喜欢!”接连发出一阵令人起无数鸡皮疙瘩,好像疯狂小糖里面那个瓜子的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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