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闫府,郭斐儿回到自己房里谁也不见大哭了一场,觉得自己很是不值得,凭为什么她韩清漪也好甄染霜也好个个都比自己在表哥心里重要。她就那么不堪吗?就因为她没有一个好的母家,她开始憎恨自己的家庭,为什么不能有权有势一点,这样表哥对她一定会很好的。
“表小姐,表小姐?奴婢有要事来报!表小姐,您在房里吗?”前院的粗使丫头前来敲门。
郭斐儿听见门外有人在敲门,不想让下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连忙擦了擦眼泪,没好气的吼道:“谁呀,不是说了不准来打搅本小姐吗?你是哑巴还是聋子。”
虽然郭斐儿态度恶劣,但是芬儿压根不在意,她还想利用表小姐接近公子爷呢,于是她还是耐心的说道:“表小姐,奴婢是粗使丫头芬儿,奴婢真的是有要事禀告表小姐?还望表小姐给奴婢一个尽忠的机会。”
郭斐儿也没有想那么多,就听到了尽忠两个字,眼下她正是用人之际,身边也没有两个贴心的丫头,也甚是不方便,于是擦干眼泪后正襟危坐,收拾了情绪喊道:“进来吧。”
她想看看再做计较。
门外的芬儿得到郭斐儿的应允高兴地打开门,等她走到郭斐儿面前,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奴婢参加表小姐,表小姐金安。”
郭斐儿凤眼斜眺,看着眼前身着麻布衣衫的陌生小丫头,以前好似没有见过,于是问道:“你叫什么?以前本小姐好像没有见过你。”
芬儿听到郭斐儿问自己,感觉自己终于要有出头之日了,于是兴奋的回道:“奴婢芬儿,是您的粗使丫头,以前一直在厨房,可是最近奴婢见您一直不高兴,但是奴婢的同乡在甄府也是做粗使丫头,偶尔听到一些消息,奴婢也只是想为您分忧解难。
郭斐儿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小丫头,身无二两肉,长得也算粗鄙,只是不知道她是何居心,可是眼下她却是急需用人,但是她也不想收佣来历不明的人,于是淡淡的说道“你想效忠于我,总该有些效忠的筹码吧!本小姐不收无用之人。还有,你接近本小姐是有何用意?“
说罢气势突变,郭斐儿把手上的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搁,发出乒乓乒乓的响声,眼含厉色的望向芬儿,芬儿见表小姐突然发难差点心惊不已,可是还是强自稳定了心神,趴在郭斐儿的脚边,恭声回道:“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奴婢只是想为您效忠。”
郭斐儿冷笑道“为本小姐效忠?以前怎么不见你未本小姐效忠,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当下本小姐禀告姨妈将你逐了出去。“说罢把刚才放下的茶杯狠狠地砸向了芬儿的脚边。
芬儿顿时吓得差点魂都没有了,可是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她还是坚定的说道:“第一奴婢是真的想要尽忠表小姐,第二是希望表小姐早日将奴婢从厨房内调出来,哪怕是做扫地丫头奴婢也愿意。奴婢不想一天到晚都在厨房里面早早的熬成了黄脸婆。还望表小姐成全。”
芬儿说的声泪俱下,言辞恳切,郭斐儿有点摸不透她到底是有何居心,当然如果只是从厨房里面调出来对她到也不难,只是怕这丫头有其他的想法,但是看她相貌粗鄙,想必也没有什么心计。
芬儿看表小姐对她还是存有疑惑,只好咬牙把今天探听来的秘密告诉表小姐了:“表小姐,明天甄家小姐要去云顶山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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