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文群看到他,下意识就想跑,她不知道这人是谁,已经在街对面瞅了她一周多了,那眼神让她从骨子里发颤,恐慌又恶心。
方立杰好似很满意邬文群的惊慌失措,嘴角的笑越发邪气,吐了口唾沫,“一个煎饼果子,加俩鸡蛋俩火腿。”
邬文群微微蹙眉,手上不敢慢,赶紧给摊了。“给。”颤颤巍巍的递过去。
方立杰一把拽过来,一口就咬掉大半,眼神直勾勾的落在邬文群脸上,“多少钱?”
邬文群脸色惨白,鸡皮疙瘩爬了满身,连连摆手,“不,不用了。”
“嗤,”方立杰嗤笑一声,扔下一张皱巴巴脏兮兮的十块钱走了。
邬文群看着钱,也不知道该不该收起来。
旁边摊位上的人看了场热闹,移开了视线。
天渐渐暗下来,邬文群骑着三轮回了自己租住的地方。
这里是陈旧老小区,脏乱差得很,治安也不行。
但便宜。
邬文群一个人住,将三轮停在楼下,借着昏暗的月光走进楼道,楼道里没灯,楼道也很窄,只能摸着已经掉灰的墙上去。
她家在三楼,老式的楼房上去就是走廊,一门一户并排,邬文群住在最里面角落,一路上路过别人家,这会都已经回来了,或在睡觉,或在吃饭,住的什么人都有。
邬文群每次路过都觉得这些眼神怀着满满的恶意。
快步回到自己家,钻进房里,关紧门。
在摊子上吃了两个煎饼,省了晚饭,用凉水简单擦洗完就躺床上准备睡觉,一天人累心更累。
半夜,万籁俱静,破旧的窗户被撬开,高大的人影悄无声息跳进去。
方立杰隐在窗口边并没有贸然进去,犀利的眸子在屋子里环视,发现了两个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眉头狠狠的蹙在一起,果然有问题。
今晚不适合再探,又悄声离开。
翌日又如往常那样蹲在街对面盯着邬文群,眼神比之前更具侵略性,也更邪恶。
邬文群被盯得毛骨悚然,浑身都在哆嗦,好几个煎饼都给摊废了。
方立杰大步过去,直接靠在了三轮车上,上下打量邬文群,“一个人?”
邬文群哆嗦着往后退,“不,不是,我丈夫没,没来。”
方立杰讥讽一笑,“有没有男人老子一眼就能看出。”
邬文群苍老的脸顿时红透,又害怕,“我,我还有家人。”
“同住一个楼道的家人?”
邬文群脸色惨白,这人把自己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她逃不了了吗?
“你想做什么?”
“做你男人,你要听话,啥都好说,你要不听话,那就不好意思了。”
邬文群不意外,这男人这几天看自己的眼神,刺果果的表明了心思,气怒的同时又想不明白,她就是个又老又丑又没能力的女人,怎么可能有男人看得上她。
“为什么是我?”
方立杰满眼鄙夷,“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个女人,因为老子能拿得下。”
邬文群深吸一口气,将怒气压下,“不可能,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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