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不仅是柳若馨和杨宇轩,就连朱一品下巴都快掉到地了。
朱一品难以置信的说道:“不会吧,师傅说过那字帖和他的性命一样重要啊。”
陈平平拍了拍朱一品的肩膀:“老朱啊,你还是不够了解我的老爹,没错,字帖是和他的性命一样重要,但是呢,打麻将,是比他的性命还重要的东西。”
“唾哇,师傅也太不靠谱了吧!”朱一品只感觉自己心中师傅高大伟岸的形象轰然倒塌。不过,自己这个师傅什么时候靠谱过?
“你早就应该习惯了。”
他们并没有看见,在后面一出角落里,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死死地盯着陈平平和柳若馨的背影,两只手在墙不停地敲着:“该死的柳若馨,居然趁着我不在京城就趁虚而入,勾引平哥哥。平哥哥,我恨死你了,我才离开京城几天啊,你就和这个狐媚子搅在一起,气死我了。”
一转身看见几个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顿时火从心起:“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下酒啊!”
那杀气腾腾的样子,瞬间吓跑了一群人。
“哼,等着吧,柳若馨,本姑娘回来了。”说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主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离开了。
王怀古既然没有再卷轴,那么他和同舟会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几个人就这样回了医馆。至于《兰亭集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王怀古手,但是现又不能去偷出来,如果说真的是以前陈幕禅打麻将输掉的,那边是属于他的东西了,东西两厂也没有理由强抢。
夜幕降临,清闲了一天的医馆突然有客门,点名要朱一品出诊,城东,悦来客栈,急诊。那人出手大方,直接扔出了十几两银子作为诊金。
朱一品跟着那人赶去悦来客栈,大晚的街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街道回荡着,让朱一品心里直发毛:“敢问,你家主人得了什么病啊。”
那人也不回头,只是嘿嘿怪笑:“我家主人得的是怪病,治不好……”说到一半,音量突然提高,“会死人的!”
这一声吓得朱一品差点掉头就跑。
不久,两个人到了悦来客栈,之间引路的人指了一下房间,朱一品平定了一下心神,还想再问些什么,却发现人早已经不见了。只能默默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进了房间,与其说是走进去的,倒还不如说是摸进去的,像个小偷一样,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房间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层珠帘,珠帘后面是纱帘,纱帘后面隐隐约约看见坐着一个人,看不真切。
“有人吗?我是天和医馆的朱一品,是有人带我过来看病的,谁要看病啊?”朱一品感觉自己的心肝都快要跳出来了,说话有一点哆嗦。
只听纱帘后面传来一个慵懒、好听的女人声音:“是朱大夫吗?”
“是,姑、姑娘,就是您要看病啊?”
“对啊,人家好难过啊。”
“那您说说您哪儿不舒服啊?”
那女子叹了口气:“人家也说不出来,不如你进来给人家瞧瞧呗?”说着,纱帘后面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过来,过来啊。”
朱一品在外面纠结半天,已经纠结到手舞足蹈的程度了,看的里面的人险些直接冲出来把他暴打一顿。终于,朱一品纠结完了,慢慢的走了进来,伸出手要去把脉,却不想刚碰到那只手,就被反抓住,紧接着一股大力袭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床,一个人掐住了他的脖子。
“啊!”朱一品吓得大叫,幸好对方掐着脖子的手并没有用力,他还能够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那女人冷冷一笑:“哼,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快说,今天为什么说我是刺客?”
朱一品睁开眼睛,看见对方的脸,脑海中的记忆涌现出来:“你是聂紫衣?”
这个人正是聂紫衣,她听见朱一品说出了她的名字,继续问道:“你认识我?果然不是一般人啊,还知道什么,快说,不说的话,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切下来下酒!”
这是只听见砰地一声,房门被踢开,杨宇轩和柳若馨一起冲了进来。聂紫衣瞟了一眼,一脚将朱一品踢下去,一只脚踩在朱一品的背,拔出长剑指向他。
杨宇轩叫道:“聂紫衣你别乱来!”
聂紫衣冷笑,只是这冷笑里带着几分俏皮:“我可没有乱来。”
柳若馨道:“聂紫衣你够了,欺负一个弱智算什么本事?”
“对啊对啊,你们快来救我。”朱一品叫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你说谁弱智啊!”
聂紫衣看着柳若馨眼睛都快要冒出火焰来:“我够了,你才够了柳若馨,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你找我算账,我们之间有什么账好算的?”柳若馨不明所以。
聂紫衣气得手都在抖:“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才离开几天啊,你居然就趁虚而入!”说着手里的剑也跟着不停的抖动,朱一品只觉得自己的小命会稍不注意就玩完了。
柳若馨瞬间明白了,脸突然带起一阵妩媚的笑容:“哦,你说这个啊,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我义父的意思。你有本事找我义父去说啊,找我干什么。”
“你……”聂紫衣一阵气结,找汪直,她就怕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哦。
一直在门外面看戏的陈平平看着朱一品的脸已经苍白如纸,担心这小子真的被吓坏了,于是走了进去:“好了,不用吵了。紫衣,把老朱放了吧。”
看见进来的人,聂紫衣脸瞬间阴转晴,一脚将朱一品踢出去老远,手里的剑也扔在了地,直接就冲进陈平平怀里:“平哥哥,想死我了。”
柳若馨道:“你们够了,这里还有人呢。”
聂紫衣冲着柳若馨做了个鬼脸:“关你什么事啊,有本事别看啊。”
“怎么不关我的事啊,你抱着的是我男人啊!”柳若馨毫不示弱,前抱住陈平平的一只手臂。
聂紫衣叉着腰,像一只炸毛的猫:“哎哟我去,平哥哥什么时候成了你男人了?”
柳若馨坏笑道:“很久了。我住进医馆的第一天,平平的妹妹陈安安亲口叫了我嫂子,现在也是叫的我嫂子。我已经得到了小姑子的承认了。你呢?”
“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小姑子的事情,聂紫衣急得直挠头,只能看向陈平平寻求帮助,“平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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