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因为师弟你的一首诗一举成为了新魁首都知,那女子竟然还是个小雏儿,现在很多人要花大价钱求其元呢,对了,师弟那一夜没碰?师弟真风流,师弟真风流,师兄佩服!”
褚遂良连连拱手打趣,张翙一个劲翻白眼,也未曾做答。
“师弟,你进长安这些天说实话大家族都有些关注,他们看着你在长安横行跋扈,看着你嬉笑怒骂,都以为这新晋的爵爷是个傻球,卖了仙方,又得罪了众医家。
打了李道宗的儿子,打了清河崔氏的小子。可师兄不这么认为,师兄能看出来师弟的大智慧,陛下也不这么认为,陛下觉得师弟是可用之才,师父更不这么认为。
师父认为师弟不光小篆写的一绝,诗词一道真是天纵之才,别看他老人家收徒时一脸不愿意,其实心里美着呢!”
“师父没有不愿意啊,收师兄的时候不愿意?”
“师弟啊,咱们要兄友弟恭,你是聪明人,不要做让师兄伤心的事情。”
“哦哦……”
“哦……”
回到张府,迎接的队伍着实吓到了褚遂良,只见田牛两位伯伯带着牛石头刘二拿着那些刚刚从地里带回来的农具正准备去大闹官府。
自己家的少爷被抓了?自己少爷可是世上一等的好人,怎么会犯法?一定是贪官污吏贪赃枉法诬陷咱家少爷!
严重吗,严重啊,不光贪赃枉法他们还图财害命那!那怎么办,怎么办?干他们去!
经过几个长者的高层讨论,最终把这一想法进言给了张家老太太,老太太爱孙心切的同意了这一决定,这才有了把褚遂良吓坏了的那一幕。
“干什么,干什么,田伯伯牛伯伯你们怎么也挺马三堂这小子瞎咧咧,要是有什么事儿小子我能不提前做准备?”
“师兄,见笑见笑,家里原本魏州粗鄙农夫,野蛮贯了。”
“无妨无妨,诸位真性情,在下倒是对师弟羡慕的很,羡慕的很那!”
吩咐厨子赶紧做饭备酒,既然这便宜师兄非得来做客,张翙还是愿意拿出来些好吃的与他的,毕竟之后崇仁坊的那酒楼还要仰仗他多在京城宣传宣传。
有时候张翙觉得没有后世网络虚拟世界的生活过得很快,抱着张二黑往院子里一坐,陪奶奶聊聊天,调戏调戏小侍女,听马三堂吹吹牛,给秀儿雕刻一个潦草的木雕,这一天的光阴就随着日头溜走了。
光阴如水,就看人抓不抓而已,时间是世间最公平也最无理的东西,有人嫌不够,有人嫌太长。
六街冬冬鼓传来的时候,张府里的灯也依次点上,灯红酒绿四个字,此时用在这甚为贴切,张翙没想到褚遂良那么喜欢碗里漂浮着绿色糜子的“绿蚁酒”。
李白斗酒诗百篇,诗百篇张翙不懂,一斗酒张翙知道自己肯定喝不下去,一斗酒好几十斤酒,要喝下去真是难为人了,而且还没度数。
褚遂良与昨日的刘祥道一样,来了就没想着回去,张翙没想到一个文人吃起来饭菜竟然这么狼吞虎咽,这完全不是今天早晨那老四位的饮食风格啊,那几位几乎吃一口菜,说一句经典古语。
“师弟,你家厨子做的菜真好吃,能不能把我家的派过来取取经?”
“不能啊师兄,这是商业机密,你想吃,改日去崇仁坊就成,小子给你打个折!”
“小气,日后在长安行走师兄会帮你的,想当年我跟着陛下做铠曹参军,知道陛下对师兄的的评价是什么?
陛下说师兄若飞鸟依人,自加怜爱,哎也就是师父他们看不上师兄的行事方法,觉得我不够中正大气,略微阴险了些。”
冷风吹来,门外又飘起来雪花,洪邓马刘几人也在偏房里燃起暖炉,吃起来酒,张府里虽然有规矩,但是在张翙的带领下,氛围还是比较宽松的。
“师弟,听说你曾看过一本《谪仙册》,里面可有应此时景的诗?”
张翙沉思一下,随后抬首吟道: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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