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一天过了三天后的晚上,浓浓的困意虽然涌上了我的心头,但我没有闭眼睡觉,心里忽而有种只要我睡着了,就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一样。不过在我强撑了两个小时后,我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从我起来开始发生的事情到说过的话,我都有种似曾的感觉,但我没有在意,不过在我来到学校后,就由不得我不在意了。我吃饭吃的坐立不安,在赵立还未起身离开,我就从口袋里拿出了电话,我有种预感亦或者说我潜意识里已经知道在老妈打完电话后,唐大哥的电话就会跟着打进来。
在我接通老妈和唐大哥的电话后,我就好似有了神经质一样地,他们的上一句话还未说完,他们下一句要说的话就已经在我的脑子里走了一遍了,起初我以为这是因为我是灵界师,但细心地想过之后,我确定不是。
当我拿着钥匙开门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清楚知道,在我推开门后,我就会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沙发上,而这个人就是我的室友,一个我很不喜欢的室友。
打开客厅里的灯后,我看到了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赵立,但我没有之前那么的惊愕,我看着赵立的眼神里满是憎恶,而他看着我的眼神也是如此,之后,我们就开始了相同的对话和相同的事情。
回到我的房间后,我没与之前那样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客厅里的动静,在小黑吃完那条不大的鱼后,我就直接关掉了卧室里的灯,虽然我睡意浓浓,但我还是极力地将地睁着我的眼睛,在我实在困得不行后,我就用胶带将我的上眼皮粘了起来。说实话,这种感觉很难受。
我关上202房门的时候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但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我从门底下的缝隙里还能看到从客厅里透进来的灯光。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时间已经这么晚了,难到他就不睡觉的?”我暗道这里的时候忽而转念一想,“说不定他在我回到房间后不久,就躺在沙发上睡觉了!”
在我暗道完那些话后,我就撕掉了粘在眼皮上的胶带,然而就在我准备转动门把手出去看看的时候,我忽而在大半夜里听到了弹琴的声音,听其声好似弹钢琴的声音。
“谁大半夜的没有公德心在弹琴?这要是胆子小的,绝对会被吓破胆!”我暗道的同时,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拿了回来,然后就朝着窗户的位置走去,因为我听到的琴声就是窗户外传进来的。
但就在我走到床边的时候,我倏然感觉我的身体一沉,紧接着我就好似一个石像一样地,直直地倒在了床上,我想要从床上起来,不过我的身体很僵硬,随后我的整个身体就失去了知觉,与此同时,我再也抵抗不住浓浓的困意了,不过两秒,我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从家里的床上醒过来后,前天的记忆我不但没有忘,就连之前的事情我也都想了起来,而我除了惊诧还是惊诧,这样的事情我只有在电视里看到过,以前也幻想着我也能这样,但到了真的这样后,心里还是毛乎乎的。
要是每天都是同一天,起初的一段时间还会觉得很新奇很刺激,接下来的一天都会知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生什么事,有种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的霸权感,但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乏味无趣,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就会先是变得抓狂,之后就会变得麻木,人一旦只要变得麻烦了,就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了。
而我在清楚地知道这又是相同的一天后,我就想出了改变,本来定的日子是今天去学校,我将日子改到了明天,然而在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什么都没有改变,时间一样、老爸老妈在我起来后说的话一样,电视里播报的早间新闻还是一样,就连唐大哥也早早地来到了我家,总之,所有的一切还是一样。
说心里话,我感到了恐慌,心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小唐和聂美美的事情后,我没有再做什么事情呀,怎么突然的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的脑袋里忽地闪过一道光,学校,这件事情绝对和学校有关,之前都是好好的,但就在我今天去学校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看来想要结束每天都是同一天,就必须去学校,待在家里肯定是解决不了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后,我就打开手机开始订票,但不管是飞机票还是火车票汽车票,一张瞟都没有了,火车上连站票都没有了,看来我还是得自己开车去学校了。我清楚地记得我将小黑从车上抱了下来,然而在我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一百多里后,我还是听到了它“喵喵”的叫声。
我在离开家的时候,我故意晚走了一个小时,在高速公路上,我也一直就十码开着,我算了算时间,故意要将看到赵立的时间错开,但让我惊愕的是,按照我的速度,就算晚上点到了不学校,那也是九点,然而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的车还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但就在我忽地打了一个瞌睡后,我的车就已经开到了学校的大门口。
“看来我的这个算盘是打错了!我想就算是我下午四点上高速,四点多的时候必然也会将车停在学校的门口!”我在暗道完这些话后,我就将车开进了学校,接着就将车停在了学校里的停车位上。
我先是去了教导主任那里,但我没有将行李搬进202,而是直接来到了学校食堂外的树荫下,这个位置很隐蔽,又加上我衣服的颜色深,想要在一眼看到这里藏着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而我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这个位置很适合监视。其他的人自然不在我的监视范围,我监视的只有赵立一人。
时间很准时,我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但我不知道赵立会何时从我的面前走过,可能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跟着我的进去的,也有可能是在我埋头吃饭的前一刻他才进来了。
想到这里,我忽而想到一事,我既然和赵立之前不认识,那他怎么会知道我是他的室友呢?他是从教导主任那里知道的吗?
突然,一个我已经很熟悉的身影从我的面前走过,之前的同一天都是赵立跟在我的身后,这次换做我了,不过我没有立马从树荫下出来跟着赵立,而是等赵立从食堂的大门进去后,我才忽地从树荫下闪了出来。然而因为我忽地这一下,顿时就将与我险些擦肩的同学狠狠地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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