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无数条小道，几乎拐到了小镇另一个方向，李程才与程雁儿站在一个角落吁气。

“李...李哥哥。”

程雁儿有点接不过气，心有余悸看向李程：“你...我...我不懂...”

“怎么说？”

李程依然带着那种看上去很舒服的微笑，仿佛跟刚才那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完全搭不上边。

“我不知道...”

“我没想...没想到你会把他们全杀了...”

程雁儿始终没想过李程会有如此杀伐的另一面。

刚才的李程，完全不像她一直以来认识的李哥哥。

李程内心感叹。

终究是刚出社会的丫头啊，不知人性的黑暗！

人家都打算把我这帅哥拔草了，把你这妮子享受了。

这种败类，还让他们留在这个世界继续祸害更多帝国的花朵呐？

不过，刚才这妹子居然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帮自己挡刀。

这傻妮子迷妹...李哥哥有帅到令你如此疯狂吗...

李程语重心长给妹子解释道：

“做事要干净利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大背头那种比斗场掮客，害得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

“大龅牙那种小人的承诺，信他多少条命都不够花。”

“他们那帮人早就打定干掉我的主意。”

“既然他们不仁在先，我只能下杀手了。”

“记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

“我...这我明白...”程雁儿点了点头，“我的意思是，你面对我的一面，跟刚才你那一面，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李程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你在比斗场比赛那一面，跟那天你送水给我那一面，也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程雁儿愣了愣，然后脸红起来：“那你喜欢哪一面的我？”

李程抬头望月，升起淡淡忧伤，若有所思：“人都是被逼出的。无论哪一面，都是真实的我。无论哪一面，都是真实的你。”

“你流血了！”

这时程雁儿看见他腰腹血渍惊叫一声，才想起李程被捅了两刀，连忙弯下腰看。

“早没事了...”

李程掀开衣服，皮肤下刀伤早已结痂。

这点深度的伤口，他的恢复能力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这就是你的灵能吗？”

程雁儿很是惊讶，这种强大的恢复能力，至少她从来没有见过。

李程想了下，觉得是时候该解释一下了。

“不，这家伙才是...”

为了掩饰空间装备的存在，他扒裤腰带做个掏枪动作。

“呀！”

程雁儿以为他要扒裤子，立即双手捂眼，脸变得滚烫。

不过，她还是从指间缝隙中看见，李程从裆部腰间掏出一把又黑又粗的家伙。

李程拿出来，嘿嘿笑道：“你不是问我的大杀器吗？”

“这就是我的大杀器。”

......

这把又黑又粗的家伙，我已经见过了...

程雁儿想起那天还钱给李程时候，李程掏出来的时候她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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