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郎中是祖传的三件看家本领,看病、看风水和相面。
这满脸烂疮的人,他长着一张奇丑的苦瓜脸,一脸的刻薄相,还带着七分矫情,三分贪婪,再看这病因……这种人不能招惹,招惹了恐怕祸患无穷。
南棕跟张郎中有同样的想法。
张郎中开始忙活,挑开黄二赖身上的烂疮,给他上药,包扎。
夕咊看张郎中年纪大了,忙的满头是汗。
“张大夫,要不我来?您指挥?”
“好好好,你来,你们年轻人眼神好。”张郎中要把银针递给夕咊,被南棕抢过去。
“我来,这不是女孩子该做的事。”
南棕开始接替张郎中的工作。夕咊在一边用手帕给南棕擦汗。
到后来需要脱裤子,南棕才把夕咊支出去。
忙到入夜,南棕才洗干净手走出来。
夕咊跑过来问:“怎么样了?”
“嗯,挑完了,张郎中说三天渐好。”
“南少爷,辛苦了。”
南棕问夕咊:“我送你回家吧,女孩子不应该在外面过夜。”
夕咊也想回家,可里面躺着的那个挺无依无靠的,夕咊走了,好像就没人管他了。
南棕说:“我雇个护工,夕咊,你不用操心他。”
“南少爷,我……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南棕道:“好事不能让你一个人做尽了是吧,有功德也留给我一份。”
南棕给了小桑银两,让他雇佣个护工。
免得夕咊被这厮醒了之后洗脑式忽悠。
这个世界的夕咊更加单纯无邪,男人的那些花言巧语她根本就看不穿,很容易上当受骗。
南棕送夕咊回家,夕咊我家门口。南棕问夕咊明天打算做什么。
夕咊说:“明天有个喜宴要参加,上午喝喜酒,下午还去郊区施粥”。
南棕道:“施粥这事以后交给我来做。”
正说着,夕咊家大门敞开了。
“夕咊,怎么跟南少爷站在外面说话,快请进来啊。”
“哦,好的姑姑。”
南棕打了招呼。
夕咊姑姑把两个人让进去,“夕咊,好好招呼着,我去清理鸡圈了。”
夕咊家后院养了一院子的牲口家禽,都是姑姑和奶奶姑奶奶打扫。夕咊娘亲在前院种菜。
夕咊平常不参与这些,她负责打理外面的生意,一家子女人过得也其乐融融。
夕咊给南棕沏茶。
南棕坐下来跟慢慢谈。
说实在的,他今晚真不想回去,跟夕咊一起住惯了,分开一晚都像两地分居。吃不到夕咊做的早午晚餐都是一种折磨。
“夕咊,以后施舍粥饭的事让我来,粥桶沉重,不适合女孩子搬,那边有瘟疫,需要专业的郎中来,……”
这件事是因为没有别人做,夕咊又怕那些难民饿死,如果有人来接手,再好不过。
“那,多谢了。”
“不用谢我。”
“对了,夕咊,那个黄二赖,今天开始交给我,你不要再接触他了,”他是个得花柳病的,夕咊是未出阁的女孩子家,认识那种人,难免会招惹流言蜚语。
夕咊给南棕续茶。
“南少爷,谢谢你,不过,你对我是不是有些太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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