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干活怎么干一半啊,树坑填上。”
夕咊擦了擦汗水,都顺着额头淌下来了,滴滴答答的。得亏夕咊身体素质好,换个人得累虚脱了。
大师催促道:“快去快去!”
夕咊说:“好的。”
她又拿着铁锨出去填土。
经过这一趟,夕咊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了。
大师却隔着玻璃落地门,在别墅里叨叨:“这小姑娘不错,踏实,实在,会做饭,小伙子你有福气了。我要是有个儿子,一定跟你竞争,可惜没有。”
夕咊再回来的时候,看到南棕还没醒。
“大师,他怎么样了?您看还刨什么?”
大师说:“行了,不如做饭吧,我饿了。”
“大师,好事做到底,我觉得南棕他还是能挽救一下的。”
救护车怎么这么半天还没来,等南棕醒了,夕咊一定先埋怨他一顿,以后不要买离市中心这么远的房子,万一闹个贼,打110都来不了。万一起火,119来了不得烧空了,你看这120可能都迷路了。
大师怕夕咊过度担心不做饭。
他揉着肚子说:“你放心,这小子他马上就醒。”
夕咊半信半疑,她拿起南棕的手腕来看。
“竟然,没有了?”
这也太神奇了,刚才明明是那么明显的血痕,说没就没了。
夕咊给大师鞠躬:“大师多谢!”
“不客气不客气,一定要谢我,请用肉夹馍,多多益善。”
夕咊高兴极了,有谱!
“大师,南棕他怎么还不醒啊?”
大师说:“你数三个数!”
夕咊说:“3、2、1……”
刚说到1,南棕就睁开了眼睛。
“南棕,你可算醒了,刚才都吓死我了!”
夕咊紧紧抱住南棕扑在他怀里哭。
“你怎么这么吓人,我还以为你脑淤血了!嘤嘤嘤……”
“夕咊,我……”南棕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脑子里空空荡荡的。
他努力回忆,然后就想起来,他刚才跟夕咊在花园里,夕咊打着伞出来,然后他吻了夕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
“夕咊,对不起!”
夕咊伸手把南棕的头发揉乱。她对南棕有意见的时候最喜欢玩这种恶作剧。
南棕把夕咊的手握住:“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能随便摸,除非……你是我老婆!”
夕咊抽出手来,在南棕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想得美!”
大师在一边呵呵乐:“小姑娘,我……饿了!”
“大师,我知道,……”夕咊擦干净喜极而泣的泪水。
“我这就去做肉夹馍。”
“好的好的!”
夕咊站起来,把地上的南棕也拽起来。
南棕觉得浑身无力,头有点晕,差点摔倒的时候,夕咊抱住他,南棕顺手搂住夕咊的腰。
夕咊说:“扯平了!”
“什么?”
南棕这才意识到,他刚才说过男人的头女人的腰。
夕咊扶着南棕,慢慢悠悠晃悠到客厅,让他坐在沙发上休息。
“南棕,我去给大师做肉夹馍,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叫我。”
“一会儿救护车来了,拉你去医院看看,检查一下有什么问题。”
南棕说:“不用了,我打电话通知人家不用来了。”
夕咊有些不放心:“无缘无故晕倒,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南棕说:“没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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