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似乎也想起来了。
夕咊眨眨眼说:“那天在教室里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南棕:“嗯?……”
夕咊说:“我之前就在小区见过你,当时你拦住辆要启动的破汽车,还被没道德、素质差的司机骂了个狗血淋头,他骂人超级难听,可你一句也没有还口。”
夕咊清楚地记得,那个小哥哥穿着黑色工装裤子,白色T恤,皮肤白的像雪,眼睛漂亮好像会说话,睫毛特别长(那时候的夕咊还不近视),小哥哥长得特别特别好看。
夕咊说:“你那天拦车是因为车轱辘底下有只小狗,……那狗是我养的。”
南棕:“……?”
夕咊说:“我捡了只流浪狗回来,我爸不让我养,他说狗身上有细菌寄生虫,晚上还会乱叫扰民,我就在小区里给它搭了个窝每天喂。”
“没过几天就被我爸抱回老家送人养了。”
夕咊觉得,能对一只狗好的,他一定不是坏人。
原来如此。
南棕有种直觉,狗特别旺他的感情运。
第一次因为一只流浪狗,让夕咊注意到了他。
第二次,因为一只流浪狗,夕咊第一次吻了南棕的脸颊。
南棕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南棕,你在笑什么?”
南棕说:“我在想葫芦现在住的那家宠物店据说伙食还不错。”这当然只是个借口。
南棕想带夕咊在外面多玩几天。
南棕给宠物店留了门锁密码,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把葫芦接走了。
夕咊把自己的手跟南棕的交叠在一起,南棕的手好大,对比之下,夕咊的手就像是小孩子的手。
“咱俩吃一样的饭,为什么南棕你长那么高?”
南棕说:“因为你笨,早饭吃不饱经常饿肚子,家里有方便面为什么不拿出来吃?”南棕当初给夕咊买早饭她也不要。
夕咊说:“要是被我妈知道了,就不会给我早饭钱啦,没有早饭钱我还拿什么买漫画书?”
这个傻憨憨,二十多年了,性格一直这么直爽,从来没变过。
南棕说:“我养你啊。”
夕咊捏了捏南棕鼻子:“得了吧,你的零花钱买碘酒、纱布、红花油都不够,天天满身是伤。”
夕咊手机一声震动,是夕咊妈妈竹悦音发过来的图片。
一张玉色大被子。
竹悦音问夕咊:“好不好看,我给你们买了结婚用的。还有新褥子、枕头、床单被罩,我都一起定了。”
“还有三个,后天加工好。”
好看是好看。可是夕咊觉得八斤的被子,竹悦音一趟一趟用电动车驮回来太麻烦了。
夕咊说:“妈妈,我有被子盖,干嘛非得买新的。”
竹悦音:“结婚就是要娘家给做新被子呀。这是规矩。”
南棕说:“让咱吗放在店里吧,我回去开车拉回来。”
“南棕,你小人得志啊,这就咱妈了?”
南棕亮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可不,人都是我的。”
夕咊只当他是开玩笑,但是夕咊心疼自己亲妈,夕咊给竹悦音发过去:“妈妈,南棕说他回去拿,你不要再用电动车往家里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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