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来讲,美少女和美少妇的差别其实很简单,前者你大概只想和她谈恋爱,而后者只想睡她。
尤其还是一名懂得利于自身优势的美少妇,衣衫领子若隐若现的沟壑几乎能看见顶端那一抹嫣红…
长沙公主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敬玄的生理反应显得更加可耻。
“哎呀,你怎么流鼻血了!”
长沙公主娇呼着就要站起来,敬玄连忙往后倒退几步,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
生活在后世的自己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连这点小小的诱惑就受不住了?
这该死的敬玄!
也不知骂的究竟是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还是身体里刚来不久的灵魂…
早知道上回就不该吃伍娃子送来的虎鞭,年纪轻轻的补过头了!
等敬玄重新换好衣服出来,宇文修多罗和李真也从屋子里出来了,两名身穿校服的青春美少女再搭配上一位快要熟透的风韵少妇,很难不让人心里升起邪恶的念头。
“黑炭头,你回来了啦?”
宇文修多罗高兴的叫了一声就要冲上来,吓得敬玄赶忙又往后退了几步,小兄弟还心有余悸呢,缓缓再说。
李真也冲敬玄甜甜一笑:
“玄哥哥…”
一个活泼,一个恬静,敬玄突然觉得古人生活似乎没那么枯燥了。
“这是秦礼家的女儿…”
敬玄忙跟宇文修多罗做着介绍,因为他从这丫头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戒备,这个秦真,也真是的,第二次见面就叫这么亲热干嘛呀…
秦礼的女儿?
那不就是公主吗?
宇文修多罗脸色微微一变,转头看了李真一眼,又瞄了瞄正在欣赏玻璃球的长沙公主,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前所未有的紧张感。
“在下棋啊?”
敬玄见宇文修多罗表情不对,以为这丫头哪根弦又搭错了,连忙岔开话题。
“你说这是什么?”
长沙公主蓦然抬起头,一脸惊讶的看着敬玄:
“这么漂亮的小珠子只是用来做棋子的!?”
无怪她这么咋呼,琉璃在大唐虽然不算特别罕见,但也是只有富贵人家才玩得起的物件,稍微大点的放在中堂做摆件,小点的挂在腰间当坠子或者做成首饰。
以长沙公主的见识,还没听说过谁会奢侈得用琉璃来做棋子呢。
宇文修多罗此时已经将她二人的身份猜测出了个大概,尤其是风评一向不好的长沙公主,之前还专门提醒过敬玄不要招惹她,没想到居然已经能亲昵到登门拜访了,心中顿时微微不快,是以嘴上也变得略显刻薄:
“这就是用来做棋子的,琉璃怎么就不能做棋子了?”
敬玄也刻意回避着长沙公主火辣辣的目光,点头附和道:
“这叫跳棋,闲暇时用来打发时间的…”
“玄哥哥,这跳棋怎么玩的,教教我好不好?”
单纯的李真并没有察觉出空气中异样的氛围,举着一颗红色的小珠子就邀请他来桌边同坐。
望着一脸纯真的小姑娘,敬玄心里突然来了主意,这可是潜在客户啊,得早点把玻璃珠子卖出去才是,还要付给渼陂湖那边的乡民一笔拆迁款呢。
一切换到销售模式,敬玄整个人就变得神采奕奕,大大方方的坐下来给二人讲解着跳棋的规则,并且还暗地里拉扯了宇文修多罗两下,让她别跟个傻丫头似的坐着,烘托一下气氛,要不就去厨房端两碗酸梅汁过来…
“所以只要把对方的地盘占满就算赢吗?”
李真全神贯注的听着敬玄的讲解,时不时还向他提出几个没听明白的小问题。
“不错,真妹妹真聪明,这跳棋人多玩起来才有意思,真妹妹你看,一共六个颜色,代表着六方势力,就跟行军打仗似的,既要防备别人偷袭自己的地盘又要想办法占据别人的老巢…”
李真听见他一口一个的叫自己真妹妹,小脸变得微微有些潮红,半垂着小脑袋嗯啊噢啊的应个不停,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学会…
而一旁的长沙公主则仔细的听着敬玄的介绍,她夫家豆卢怀让在灵州一待就是三年,平日里独守空房最是寂寞难耐,所以一听见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都想拿回公主府自己试试。
“倒是有趣,只是为何一定要用琉璃珠子做棋子?是不是有些过于奢靡了?”
长沙公主还在纠结于敬玄的豪奢,虽然她自己平时也是一个喜欢显摆的人,可总觉得跟敬玄一比起来,自己还是落了下乘。
“所以黑炭头打算把它卖掉呀!”
宇文修多罗非常合乎时宜的插了一句话,这让敬玄恨不得抱着她的脑袋亲一口,自己还正在想怎么开这个口才能显得不突兀呢。
“卖掉?玄哥哥这么漂亮的珠子你要卖掉?”
李真错愕的张大了嘴巴,在她看来这些漂亮是小玩意就应该自己收藏着,闲暇时再拿出来欣赏把玩一番,多令人心旷神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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