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昊辰瞧着雪儿锁眉的表情,迅速取了一粒蜜饯喂入她的口中,“来,吃粒蜜饯,缓缓再喝。”
雪儿食着蜜饯笑眯眯地盯着暮昊辰,“昊辰真是善解人意,这药再苦我也忍了。”
暮昊辰惊讶的盯着雪儿。
“昊辰,你这样瞧着我,我脸弄脏了?”雪儿萌萌地望着暮昊辰。
“哦,你又说了,”暮昊辰惊讶道。
“我又说啥了?”雪儿懵懵地问道。
“我、我……,”暮昊辰激动地说道。
“啊,你怎么了?”雪儿不解道。
“我,不是你,”暮昊辰着急道。
“啊,是你呀,”雪儿萌萌地点头。
“是你不说吾了,一直说的我,我,我,你可察觉?”暮昊辰激动道。
“哦,有吗?我有说吗?嗯,我?我真的说我了,”雪儿开心的在床上蹦了起来。
“嗯,雪儿别跳了,药快凉了,趁热喝,”暮昊辰微微笑道,将药碗再次喂到雪儿唇边。
雪儿紧蹙眉头,硬着头皮将药咕噜咕噜喝了。
暮昊辰拿着蜜饯送到它嘴边,瞧着它喝完药,赶紧放入它口中。
冬青瞧着君上微微一笑,“雪儿来了可真好,时常能瞧见君上的笑颜,这会儿定是雪儿又在与他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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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兢大师受伤后在鸟鸣涧静心养伤,今日稍微好了些,便笑道,“伯父,来下两局。”
“贤侄,还下两局,你一家老小性命不保,你就不着急嘛?”白芷紧锁眉头道。
“急,关键也无用,这儿好吃好喝的,山水也如此养眼,伯父放宽心些,莫想那么多,”凌兢微微一笑,君上虽胸无大志,但为人心善,断不会拿我一家老小的性命来开玩笑,他定有法子的。
“可眼瞅着这炉灶都修葺好了,如今我也没瞧着谁在与你通气儿,能不急嘛,”白芷紧锁眉头,简直就急死个人啰。
“伯父坐吧,许就这几日吧,再耐心等等,”凌兢轻声细语道。
“唉,你呀,心可真大,”白芷长长叹了口气,缓缓坐下,拿你也真是没法子。
凌兢嘴角微微上扬,“说曹操曹操到。”
白芷扭头一瞧嘀咕道,“贤侄,那人是谁呀?怀里抱着只雪白小兽,奇奇怪怪的。”
凌兢起身低头行礼道,“拜见君上。”
白芷跌跌撞撞地站起来颤颤巍巍道,“哦,拜、拜见君、君上。”瞥了一眼凌兢愁眉紧锁,“贤侄呀,咋不早知会一声呢。”
暮昊辰瞧见慌张的白芷轻声细语道,“伯父无需担心,君上不会怪罪的,”
“免礼,大师与神医好雅兴,”暮昊辰嘴角微微上扬。
“嗯,这不,趁炉灶还没修葺好忙里偷闲娱乐娱乐,”凌兢微微一笑。
“神医无需惊恐,是本君唐突,扰了二位雅兴,”暮昊辰瞅了瞅白芷,银发白须,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君上说的那里话,再如此伯父又该不安了,快请坐,”凌兢站到一旁指着身侧蒲团道。
暮昊辰缓缓坐下,瞅了瞅怀中雪儿,“今日前来劳烦神医为白泽神兽症状诊治。”
“君上,说它是白泽神兽?”凌兢诧异道,我祖上以捉妖营生,这白泽神兽家传古籍中可有记载,并非这般模样呀。
“嗯,幼崽,白泽的幼崽,”暮昊辰微微点头,使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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