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和项彦进屋,大门“砰”的一声关闭,将熊孩子和我们一并关在了门外。
箫墨狠狠的瞪着杨光“你说谁熊孩子,你说谁缺心眼?”
杨光额角滑落一地冷汗,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天看地,就是不搭理熊孩子。
“就是你啊”楚荧扭着箫墨的小耳朵“竟然敢说我是笨蛋女人,你讨打!”
箫墨哎呦哎呦的叫“你个笨女人,别忘了下午还是我帮你拿到那个采访的,你这叫过河拆桥!”
“切,我还救了鬼打墙转圈的你呢,扯平了!”楚荧换了一边继续扭。
“诶诶诶诶”箫墨疼的狠了,扯着一边似是看不下去,想帮忙又不熟,不好开口的子明袖子“大哥哥,你快帮帮我,怪阿姨手劲太大,我的耳朵要掉了”
“啊?”子明看了一眼脸色青黑的楚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箫墨、楚荧、杨光“”道士念佛号?
“你说谁是怪阿姨”楚荧的理智彻底崩溃。
我叹了口气,从别墅的铁艺门离开,别墅外是整洁的柏油路面,在路的对面是一个不小的花坛,我知道玄月这一讲需要些时间,便在花坛边的一人高的大石头上坐下,天色渐晚,稀疏的星辰渐渐点亮天空,虫鸣鸟唱一派悠闲。
不知过了多久,项彦别墅那边的喧嚣已经退去,几个人都老实的等在门口,楚荧和杨光拉着子明询问事情具体的来龙去脉,而箫墨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皱了皱眉“不怕我扒上你们萧家,像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我认识你吗?”箫墨迈着小短腿,高傲的站定在我面前,抬头看我“我可以肯定,我的记忆里没有你,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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