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桑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睡梦之,那样的梦魇历历在目。衣衫撕裂,手腕脚腕被人强行按住,男人身令她窒息的气味恶心得让她想吐。一旁,孟秋安抱着双臂,一脸嘲讽地笑着。如此屈辱,此生恐怕难以忘怀了。
这几日来,孟家的动作收敛了不少,遂给了她一种孟家已经收手的假象。是她掉以轻心了,高看了孟家人的品行。以为最近风平浪静,便独自带了平安吉祥出门散心,还选了那样荒无人烟的地方。
涔涔冷汗顺着修长的脖颈滑下,她起身靠着床栏坐着,双膝蜷起,将手臂环在小腿处,额头顶着膝盖。
“傅姐姐,你醒啦。”梦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手端着一个食盘,盘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跟在梦络身后的,便是白曲灵,受了顾逸轩的拜托,来给傅怀桑看看身子。
熟悉的声音令傅怀桑抬头,见着梦络盈盈的笑脸,心的不安消散了一些:“梦络妹妹,别来无恙。”说起无恙,自己的心头当是一阵抽痛。他人全都好好的,有恙的,恐怕只有她自己吧。
“傅姐姐,这碗药,是顾逸轩让白族长给熬制的,特意送来给你。”这药的成分,白曲灵与梦络心知肚明,却是未能与傅怀桑明说。
看着梦络盘那碗药,傅怀桑心也猜出了三分,毫不迟疑地端起,将药一饮而尽。
白曲灵微微扬眉,对傅怀桑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尤为欣赏。这女子,看她方才的神色,当是已经知晓了此药成分为何。这般干脆利落地将药饮尽,未有扭捏,倒是令她赞叹。
“姑娘真是好果断。”白曲灵嘴角扬,轻轻拍了拍手:“看姑娘这般干脆,是知道此药的作用为何。”
傅怀桑将药碗放下,朝梦络礼貌一笑:“多谢梦络妹妹。”随后面向白曲灵,开口道:“白族长,多谢你的药。”她既遭遇那般事,自然得护着自己的身子,她可不想腹,多出一团令她作呕的血肉。
“你的确是个头脑冷静的女子,我喜欢。”白曲灵极为欣赏这般思路清明的角色。踱步前,来到床榻边,向傅怀桑伸出一只手:“可否让曲灵为你号脉,以便了解你之身体是否无恙。”
乖乖将手伸出,由白曲灵为其诊治。一刻钟后,诊脉结束,白曲灵起身,从怀拿出一颗金丹递与傅怀桑。
“你之内息紊乱,且受惊不再加郁结之气凝聚体,当是要快些散去才能好得快些。还有你身的伤痕,若是想要快些消除,这颗金丹当能助你,服下后,不出一个时辰,身的这些伤痕便能消失无踪。”脖颈,脸,胸口,腕处,这些零零散散的伤痕虽然不重,但看在傅怀桑眼,无疑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在孟家所受到的那番屈辱。白曲灵很清楚那是怎样的感受,遂将这活血的金丹交与她。
“多谢。”低首垂眉,轻声言谢,伸手从白曲灵手将金丹拿过,仰头,将其服下。
“好了,小丫头,你便在这里好好守着她,我还得去再给她煎一副药,为她调理身体。”白曲灵摆摆手,独自离去,留梦络在此陪着傅怀桑。
这人,还真是任性得很。梦络见着白曲灵离去的背影,轻微翻了个白眼。随后转过身,与傅怀桑聊天以驱散无聊。
而走出房门的白曲灵,顿了顿脚步,回首瞄了眼傅怀桑的房间,随后看向自己的掌心。方才,她在为傅怀桑号脉之时,隐约之间,探寻到一道不同寻常的气息。这究竟是怎样的气息?白曲灵不得而知,只是觉得,这股气息之,蕴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让她尤为惊。这看似普普通通的女子,既不通武艺,又不谙心法,如何未有这样一股力量在体内流窜?
百思不得其解,依她看,还是将此事,告知顾逸轩为妙。如此想着,便调转方向,朝着顾逸轩的房间走去。
而这一边,在傅怀桑所遇袭的地方,昔封灵独自一人守候在此,在隐蔽之处等了摸约半个时辰,便见着两道黑影飞身之下,正巧落在吉祥受伤所留下的那摊血迹之。
双指交错,印结当场,只听昔封灵一声低语:“将元神通伏三界。”乍然,横空一道无声波澜,罩住这整块土地。二人瞬间被幻术包围其而不自知。
“真是麻烦,早知道不捅那小子了,现下还来清理这滩污迹,真是费力!”猥琐男满口抱怨,但还是得动手清理现场。当时,应该拧断那小子的脖子,那样处理起来便省事多了。
“没有尸体。”寻了良久,冷面男子也未找到吉祥的尸首,转过身与猥琐男道:“看来,被折断手腕的那个人,将被你捅的小子给带走了。”
“带走带走了呗!反正现在赏金也拿到了,咱们只需要将那小美人交差行,管他其他人怎么样呢。”猥琐男不在意地挥挥手,那两个小兔崽子看去也成不了什么事儿,跑了跑了。那毫无武艺的模样,难不成,还能回来找他们报仇不成。
“大小姐,平安有种不详的预感。”身后,一道声音响起,二人兀然一惊,对视一眼后,双双闪入树丛之,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却在看到出声之人的时候,皆是一脸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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