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有何疑问,只管开口便是,云霄必定知无不言。”难得卓玉成有事请教,穆云霄面带笑,诚恳而道。
“不知穆二哥可知,这京城之,有什么人会随身佩戴锦牌?”之所以会问到锦牌,乃是因为之前探索樵夫回忆之时,那小公子的锦牌尤为精致,给卓玉成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除了割了樵夫舌头的秦姓公子外,那枚锦牌便是最为突出的物件了。
“锦牌?”卓玉成怎会无端端问起这个,穆云霄虽有疑虑,但见卓玉成眼神色严肃,并未开玩笑的意思。
“嗯,像孟家的家族玉佩那样。虽然只是玉成的猜测,但那般精致的锦牌,定是出自大家,是以才向穆二哥问问,究竟有哪些知名的人家身,会有锦牌佩戴。”再加那小公子尤为珍视,甘愿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要返回藏尸之处寻回,想必是极为重要的家传物件。
穆云霄闻言,徒自低头沉思,在自己的记忆之细细搜寻,少顷后抬头与卓玉成相对,开口道:“仔细想来,还真有些名门望族随身携带锦牌。”京城之,人口繁杂,稍有名气的家族为彰显自家身份,每个家族人都会佩戴独有的物件。
“哦?那穆二哥可否与玉成说道说道,究竟有哪些人家?”他有预感,其必然牵扯七世家的成员。
穆云霄掰着手指与卓玉成算道:“西街旁氏一族,东街虞氏,以及京城以南”说到最后这一家,穆云霄稍顿片刻,眼神色兀然一沉。
“以及京城南边,世家之的方家,是吗?”整个京城之,南边乃是方家一家独大,不难猜出这令穆云霄顿住话语的是谁。
“嗯。”卓玉成既接了话,穆云霄便不再开口,只是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旁氏与虞氏,皆不过是小有名气的家族,一家丧妻,一家丧夫,当前正是守孝期间,加之家族之皆是手无寸铁的人,想必是不会沾染那等腌臜之事的。”简单地将两个家族分析一阵,想到樵夫记忆之,那藏尸的土坑,以及满地鲜血的洞穴,卓玉成当即将这两个家族划得干干净净。
既然三个选择之已去了俩,那么剩下的,便只有南边的方家了。
“玉成老弟,你究竟在说什么?”穆云霄听着卓玉成自顾自的话,一头雾水。转头看向林骁,只见他也是一副愣怔不通的模样,遂再次将眼神收回。
“卓师弟,请你将事情讲清楚。”白衣雪双眼微眯,她实在不喜欢这种打哑谜的说话方式。遂开口要求卓玉成将一切说明。
“抱歉,是玉成疏忽了。”卓玉成眼光向四周一扫,除了殷曼外,其余人皆一副疑惑的神色,遂开口将樵夫的遭遇如实向众人说了清楚。
“一群畜生!”骇然的真相令白衣雪怒气顿生,纤手用力拍在桌面,啪地一声站起身道:“这群人畜不如的渣滓,罔顾王法,草菅人命,定要让他们为死去的冤魂赎罪!”
“师姐稍安勿躁,这群人的身份尚且不清,待玉成将其身份落实之后,师姐届时要杀要剐,怎样都行。”白衣雪虽然看去冷然淡漠,实则心秉持正义,听闻这番惨绝人寰的案情,对于那群施暴之人,自然是欲除之而后快的。
“阿雪,莫急,玉成自会查明真相的。”殷曼伸出手覆在白衣雪的手背,拍了拍,将她拉下坐好。
穆云霄此时心亦是一阵愠怒:“玉成,照你方才那般分析,这作案之人,乃是方家人”身配锦牌,行事乖张任性,年龄尚轻,这倒是符合方家幼子,方陵。
“玉成也不过是猜测,并未有实质的证据。况且即便有那锦牌作为佐证,只要方家人随便扯一个理由,说锦牌丢失了,当如何计较?”方家的人,可不之前柳巷坊一案的孟修那般蠢笨。经商之人的头脑灵活的很,稍有不注意,便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听卓玉成这么一说,穆云霄陷入了沉默。双拳紧握置于桌案之,心一阵无力之感涌,良善的无辜之人受到这等非人待遇,施暴者却能够逍遥法外,这样的世道与境况,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卓玉成见他这般难受的样子,心知当下不便开口说些什么,遂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静静坐在穆云霄身边。
“如此说来,咱们现在得好好护着那樵夫的安全方可。”青莲轻柔的声音响起,一语提醒众人。
“青莲说的有理,毕竟那樵夫是在被追杀的状态下被沈阁主救下的。那些追杀他的人,必然已回去将情况禀报。说不定过不久,便有人夜袭神兵阁,只为杀那樵夫灭口。”殷曼接着青莲的话如此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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