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方案可行,咱们再找两人行,晚那老头绝对睡得我们还死,弄一车脚手架钢管没问题。”刘三很有点疾恶如仇的样子,非得整出点事才能解恨。
“刘哥,我听说看门的老头挺强悍的,身边还有一条大黄狗,不好整。”
“草,我说你真是的,一个黄土埋到脖子了的老头有什么强悍的,今晚把那大黄狗给整没了,明天再整一车钢管,我不信我们去几个人整不了那个老不死的。”刘三不屑一顾的说道。
“行,那试试。”朋友响应。
这样刘三带着仇恨的心理,与这几位狐朋狗友敲定了报复的计划。
次日一向起床很早的武大爷照例早起披那件老款军大衣敞着怀手拿一根1米来长的木棍这木棍既能当拐杖又能对各器材敲敲打打对器材进行简短的检查。
可是这天早,无论武大爷如何呼唤大黄,大黄没有回音。武大爷非常着急,东找西找的,最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身体已经僵硬的大黄,而且还有一堆呕吐物,这一切说明大黄是毒而死,至于是被人下毒而死,还是误食毒的死耗子而死,不得而之。但是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大黄不该是误食毒的死耗子而死,因为武大爷到处寻找死去的死耗子,结果一无所获,这极有可能是被下毒而毒死的。
“唉,振国,把这大黄埋了吧,跟随我快十年了,竟遭人毒手,惨啊!”武大爷极为悲伤,抹着眼泪说道。
武振国早刚到,是来抽空看武大爷的,用小推车推着大黄找了一块地,挖坑把大黄埋了。
大黄是自己寂寞时最好的陪伴,也是自己最忠诚的伙伴,巡查工棚从不缺席,也从没怨言,这一走,武大爷还真有种失去了最亲密的战友一样的悲伤。
睡得有点昏昏沉沉的李万三,第二天一起床,发现武大爷和他的孙子武振国呆座在铁皮房子前面,不停的抽着烟,目光如炬,看着远方,脸色凝重。
“武大爷,这大清早的咋脸色那么难看呢?”李万三不解的问道。
武大爷看了一眼李万三,瞪着眼珠子说道:“大黄被人毒死了,真是畜生。”
“爷爷,这大黄招谁惹谁了?谁这么狠心啊?是不是狗贩子盯了大黄啊?”武振国继承了武大爷的优秀基因,高大的身材,健硕的体格,但是看起来还很bnn,很腼腆,甚至有点呆板,问道。
“唉,不好说,大清早的,我这右眼咋是老跳呢?”武大爷有点迷信的说道,说完起身背着手溜达去了。
李万三搬来一个小马扎,坐下,掏出一包红梅,递给武振国一根说道:“你是振国吧,我叫李万三,会抽吗?”
武振国似乎没有表情的回道:“是,不会。”武振国话语不长,基本是问什么答什么,看来还是一个呆懵的小青年。
“那我抽了啊,听说你在刑警队班,挺忙的呗!”李万三没话打话的问道。
“唉,瞎忙。”武振国仍面无表情的简单的回道。
“我听武大爷说,你这祖还是一个很辉煌的家族,那可了不起啊!”李万三东扯西扯的说道。
“谁知道呢,我爷爷是那么一说,估计是祖出了一个当官的,谈不辉煌,连个家谱也没看到,但有一副祖的画像,看样子是一个当官的,二品武将,其他的啥也没有。”武振国不以为然的说道。
“噢,看来还是出了一个大官。”瞬间李万三明白,武大爷是放大了家庭荣耀,或许根本不是武则天那个时代延续下来的武姓家族。
其实,在现实生活,往往都把自己的家族说成有过无的荣耀,这样会有一种莫名的家族荣耀感,武大爷是常人,也有这种心理的暗示,所以才说是武姓家族被流放的一支,或许根本没有那回事,武大爷那样说,这也并不说明武大爷虚伪,而是一种美好的向往而已。
“”武振国木纳的看了一眼李万三,欲言又止。
“行了,不说了,我看你是不愿意多说,以后你叫我李哥吧,我你大几岁,有事打电话啊。”李万三觉得这天聊不下去了,自己也没想到武振国这名字起得震天响,可是这人太木纳了,说完又冲着武振国说了一句,“我出去一趟,整两小菜,午我给你接风。”
“嗯。”武振国基本没啥话,只是哼了一声。
说完,李万三开着长城走了。
午,李万三真的请了武振国在工地简单的喝了两杯,随后武振国很守时的咯看到到刑警队班去,因为自己是辅警,所以往往会出现干的活谁都累,领的钱却谁都少。
晚12点左右,刘三开着一辆日产皮卡,拉着三个同伙,带着一辆东风卡车,向武侯村杀来。
“刘哥,你说那老头的大黄狗被药死了,会不会引起武老头的注意啊!”一个跟班的问道。
“不能,这老头我了解,是一个酒鬼,每天晚都喝,喝得五迷三道的,喝完酒,这一觉还不睡到天亮啊!”刘三很有把握的说道。
“他们还有一帮民工呢,搞不好惊了他们,被发现了。”另一个同伴担心的说道。
“那帮民工都是外地的,他们才不会管这闲事呢,再说了,民工真的掺和,捅他一个,其他人准散了,你见过打工的有为一根钢管为老板卖命的吗?没有,放心吧兄弟,今天刚好小月,天黑,谁也不会发现我们的,到时候按照事前分工,动作麻利点,不过咱们动作轻点,能尽量不惊醒他们最好。”刘三胖乎乎的坐在副驾,不停的唠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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