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太行躲避着他们探究的视线道,“不打扰你们了。”话落起身离开。
人一走,战常胜和丁海杏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他来干什么?”战常胜急切地问道。
丁海杏看着他,将姓应的来意说了一下。
“我就说吗?心中有疑问肯定会打听清楚的。”战常胜努着嘴嘀咕道,“不然太不符合规定的他的作风了。”
“姑姑明明只有一个孩子,你怎么说孩子们?”战常胜好奇地问道。
“我、国栋、国良,难道不是姑姑的孩子。”丁海杏笑意盈盈地说道,“真真假假,才能让人信服。”
这话让战常胜无从反驳,没毛病。
“你就不怕他去杏花坡查啊!”战常胜食指点着她道,“泄露了姑姑的底儿,可是要露馅儿的。”
“才不会!”丁海杏分析道,“他肯定查过我们俩了,才有备而来。”用脚趾头都能想起那狗血的场面,“我那傻姑姑,见到那种场面,肯定说自己也要结婚,领证,是来跟他解除婚姻关系的,也肯定说自己是远嫁,让他别来找了。现在证实姑姑骗了他,就更不敢去打搅姑姑生活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来打搅。”战常胜有问题就问道。
“十多年都不找,现在矫情什么?各自成家了,最好不见面。”丁海杏语气不善道。
察觉丁海杏又生气了,战常胜赶紧拿出信来道,“这是姑姑寄来的信。”
“你怎么不早说。”丁海杏抓过信来,拆开一目十行的看完,抖着信纸哗啦作响道,“看看,跟我刚才说的差不多,不同的是,姑姑离开后不久,朝鲜战争爆发他很快就入朝作战了,国家大事面前,哪里还想的姑姑的事情。”
事实证明丁海杏是对的,他果然没在去打听姑姑的事情。因为他不认为丁海杏会骗他。
同一时间丁姑姑也在公社收到了她寄过去的信,信里向姑姑保证不会透露她和解放的。
丁姑姑提着的心总算落到肚子里了,拿出火柴,将杏儿寄来的信给烧了。
将这件事又一次的埋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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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们本来待上五天就要离开的,但是战常胜抛出了海上游击战术,又多讨论了两天。
所以七天后,总结大会正式召开,官兵们齐聚在大礼堂内,一个个表情肃穆,正襟危坐。
战常胜站在主席台上的话筒前,铿锵有力,慷慨激昂地说道,“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这次的胜利,再一次证明了群众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只想凭侥幸打胜仗,那是机会主义,为了海军的荣誉与未来,我们必须要面对现实,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要埋头苦干,要真正的从实力上碾压他们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完了。”面对着大家敬礼,抛出的演讲稿,赢得了满堂的喝彩。
战常胜的总结报告不但没有被惩罚,反而大加赞赏。
论功行赏,战常胜的虽然职务没变,但是军衔升了,肩上的肩花成了两毛四了。
组织内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所以职务暂时没动。
战常胜高兴了自然就有人不高兴,本来军衔平级,现在高过了他,江五号自然不乐意了,虽然上级也表扬了他们,但总归不是自己。
战常胜才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送走了这些大人物,磨刀霍霍的就开始整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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