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心里烦很,他现在成了基地的最大的笑话了。三号没住进三号院,三号院空着一天,就表明了他有多么的愚蠢。
对外的解释是孩子闻不的油漆味儿,可这一个个人精似的,怎么会不知道内情如何!
本想挖坑坑人家,没想到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还不开门去。”他指着她目光看向大门道。
“你不是让我去哄孩子睡觉。”她看着他无辜地说道。
“嘿!我说你这娘们儿找抽的是不是。”他双眼一瞪道,“开门去。”
“我开门去。”她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门外的朱爱军恭敬地喊道,“秀云嫂子。”
齐秀云看着他脸上挂着笑意道,“是老朱,快进来。”然后回头叫道,“老江,老朱来找你了。”
江山闻言,心中的火气更旺,看见走进来的朱爱军手中的扇子指着他奚落了一通道,“哟!你这大忙人,不是去给新领导献殷勤了,怎么有闲情逸致蹬我这小门啊!”
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婆齐秀云,“你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屋哄孩子去。”指桑骂槐道。
朱爱军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让他回家抱孩子呢!
“五号,我也很为难啊!一号的大秘亲自盯梢,我是莫敢不从啊!”朱爱军苦着一张脸说道。
位小人卑,谁也不敢得罪,只能登门负荆请罪,求他开一面。
“要我说,那陆军来的土包子不就在军校镀一层金怎么能和您这苏联舰艇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相比。这组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朱爱军立马狗腿地说道,看着他脸又黑了一层,心里喊了一声,坏了,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赶紧又道,“五号,报告你一个消息,我亲眼看着龙苍海,去招待所了。对了去年他不是要晋升为教练艇长,在你这儿给卡壳了,他可是对一直怀恨在心。”眯缝着眼,一脸不屑地说道,“这不新领导一来,特积极,我看他那厚着脸皮抱大腿的样子,我都觉的恶心。”
“三号要是起用他那个棒槌,可是对咱极为不利的。”江山放下手中的扇子端起茶杯,轻轻掀起杯盖拨弄着道。
虽然他是个棒槌,极其不会做人,但带兵真是一把好手,那手低下的兵被他给练的像海龙一样嗷嗷叫。
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啊!
“谁去搭理他啊!就他说话能怼死个人,爱抱人家大腿,让他自个儿抱去呗!少了他张屠户,咱还吃那带毛猪了。”朱爱军无所谓道,带兵打仗的又不止他一个。
江山啪的一下将手里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上,阴沉着脸道,“从现在起,不许姓龙的翘尾巴。”
朱爱军激动地搓搓手道,“我会看着办的。”
“注意分寸,可不能再像”江山交代道。
“一定,一定,我保证让他有苦说不出来。随便动点儿手脚,就能让他的小艇趴窝。”朱爱军眼中闪着寒光道,谁让你自己跳出来的,不把你摁下去,我怎么让眼前这位消气呢!他消气自己的日子就好过了。
朱爱军看着江山的脸色和缓,随即就道,“五号,不耽误您休息了。”接着站了起来。
“我送你。”江山跟着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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