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将洪雪荔的热情给浇灭了,她深吸一口气道,“听你的。”劝慰自己道,“我应该把心态放平和一点儿。”别整的自己跟神经病似的。
“儿子,别管你妈,咱们继续。”景海林慈爱地看着他道。
“我来帮你们。”洪雪荔加入进来。
从海滩割下来的芦苇,进行处理后,还需要更细致的刀雕刻和砂纸精心打磨后再用胶水粘贴固定,最后再涂上颜料制作。
景海林制作的军舰模型,是按1:300的比例制作。
“爸,要做好这艘驱逐舰咱得用多少芦苇杆儿?”景博达一脸好奇地问道,小脸红扑扑地如大苹果似的,自从开始一起和爸爸制作军舰,他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照这个架势,得需要五千根。”景海林粗略地估计道。
“爸爸,您常说驱逐舰要比护卫艇大的多,到底大多少啊?”景海林的小脑袋瓜始终无法想象描补不出来。
景海林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茶几上的模型道,“护卫艇,也就这个大小吧!”捡起地上被剪下来的芦苇杆,有指甲盖大小!
这种直观的感受,景博达深受震撼道,“爸,这还怎么打仗啊!一颗炮弹就让人家把咱给轰沉了,咱们护卫艇上那37炮,打在人家身上不跟挠痒痒似的。”
“是啊!差距巨大。”景海林眉头紧皱着点了点头道。
“你跟孩子说这个干啥?”洪雪荔赶紧拦着话头说道,“人家要赶超英美呢!”
“我说的是实话!”景海林耿直地说道,声音中是浓浓的嘲讽意味,“真是人有多大胆地多高产,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干!海军岂是能大干快上的,真是操蛋!”气的他爆起粗口。
“你前两天还说我呢!让我谨言慎行,积极向组织靠拢,今儿怎么就唱起了反调来了,这不是破坏大好局面吗?这话人家根正苗红的都不敢说,你可给我管住嘴了。”洪雪荔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说的是实话。”景海林烦躁地说道。
“实话也不能说,明白人多的是,可人家为啥不说。”洪雪荔眸光清冷道,“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可你也得憋着,为了我们忍着。”
“知道了。”景海林叹声道。
洪雪荔招手道,“来来,做模型。”目光看向儿子道,“儿子,这话可不能向外说啊!”
“我知道。”景博达乖巧地点点头道。
景海林长叹一声,一家三口继续做模型,只谈军舰的构造,不在对比或者过多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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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长锁结束一天的训练,通信员便将信件递给了他,低头一看是家里的信。
在筒子楼一片招呼声中,郝长锁回到婚后的小家里,看完家里寄来的信件,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的,旧军装他都送给了战友们收买人心了,真是的又不是没有衣服穿,再说了家里不是有布票嘛!干嘛非要军装。
郝长锁一看表,“哟!该做饭了。”将信随手扔在了餐桌上,打开房门,一拐弯儿开始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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