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喜欢许声声?喜欢到连失去她都觉得是无法接收的事情?不管我是如何知晓声声身死,她总归是我的徒弟,我总是有办法知晓的。”
“哦?是吗?若方才那个不是声声,她如何见了我就跑?又为何越界而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救尊者?黎非愚钝,声声也是我喜欢的人,我总不会伤害她,为何尊者总是防着我?”
“我防着你?”逝歌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尾音微微上扬,甩袖越过他就往外走,“天界有一职位叫做司命,主要掌管天下命格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你若是有本事,大可飞升去找他询问,要去寻找许声声的轮回转世也好,要断情绝爱也罢,全都由你。而以你现在的功力,你连给许声声报仇都没办法,整日失了主心骨似的,许声声就能回来了?”
“沧澜尊者何以如此针对我?”黎非起身,站在原地深深的望着他,“声声身死,我连悲伤的资格都没有吗?反而是尊者,声声是你的徒弟,你看起来却并不悲伤。”
“生死自然,何以悲伤。”
“呵,您真冷漠。”
怎么可能不悲伤?如果说身边人身死而不悲伤者,定是身死者在那人心中占据的地位不高罢了。
否则,怎么会人间夫妻一人身亡,另一人殉情的传说层出不穷?
沧澜尊者不悲伤,只是没有把许声声放在心上。
如此,而已。
天界。
风月漫灰头土脸的回了天界,带着一身的伤,直奔向封一顾的药庐。
药庐还是老样子,封一顾永远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而他唯一的徒弟十春,则担任了药庐大大小小的事务,能干得很,风月漫数次想将他挖去上澜宫。
而之所以挖到现在,十春仍在药庐,一来她上澜宫没啥事,有个未释已经很让人头疼了,挖去上澜宫还不得埋没了一个人才二来,十春也不是种在墙角的蘑菇,只要锄头挥得好就能挖走的,因而几千年过去了,他依然在药庐过得好好的。
风月漫探了一个脑袋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扫地的那个药童时艺,她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十春,才跟打暗号似的“嘶嘶”两声,引来时艺的注意。
时艺早就认得她了,拖着扫帚小跑过来,仰起脸糯糯地喊她:“天地战神。”
风月漫小声地夸了一声“乖吖”,很顺溜地就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摸出了一个装着瓜子的海螺递给他,摸摸他的头:“十春在里头吗?”
时艺遂闷闷的端着塞来的瓜子,回答她:“十春师兄出诊了,只有师父在。上神,要我去通报一声吗?”
“啊,啊,你先别去,容我想想。”风月漫一听封一顾在,就犯嘀咕,琢磨着要不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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