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也是暗自高兴,将毫针消毒后,又给另几个感冒严重的学生在液门穴针灸,这次由单侧改为双侧,依然在捻针之时,将内气输入,约半小时后,这些学生的病症也消失了。
陈建伟放下一锅汤药,走到云白面前,激动地作揖道:“云大夫,难不成你真是观音转世?”他煎了那么多的汤药,最多不过是减轻了一点病症,而云白竟是一针退病,不是观音,谁有这本事?怪不得钱山长打破惯例,请一个女人来当先生,这云白确实如传说中那样厉害啊。
云白赶紧摇手,笑道:“陈先生过奖了,他们不过是受到外邪风寒感染,全赖您的汤药之功,我这针灸不过是辅助之效。我针他们的液门穴,正好具有清热、解表、调和表里的作用。算是讨巧了。”
这女子不但医术高超,为人也好生谦逊,居然把功劳算在他身上,很会做人啊。
“云先生过谦了,治病哪有讨巧之说。没有真本事,可对付不了可怕的病症。”陈建伟心下感动,捋着胡子,真心赞美道:“这次病毒来势凶猛,好多学生相继病倒,老夫可没少给他们吃药,这些孩子还跑去求拜山神,但生病的人还是越来越多,可云先生一来,就制住了病毒,老夫佩服啊。”
“都是陈先生汤药有效,我不过是在后面推了一把,才把这讨厌的病毒起跑了,呵呵。”
云白谦虚了几句,紧接着问陈先生用的是哪些药,正是驱寒赶邪的,便让患者每人喝了一碗。一碗药下去,大家更觉得身子轻了许多,个个欣喜若狂,对云白和陈先生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哇,这位女先生不仅年轻美貌,医术也有几把刷子,果真是个先生哩。”
“有这样的先生教咱们,咱们可有福了!”
“哈哈,这云先生与那位书画部的王茵先生不遑多让啊,以后书画部的家伙们可没机会在我们面前得瑟了,我们的云先生更出色呢!”
“还有那两个小丫头,水葱儿似的,嘻嘻……”
围在宿舍外面的学生忍不住悄声议论。
以云白超人的耳力,自是将这些议论都听得清楚。忽然意识到,自己带两个小丫头来书院,似乎有些不妥。在这男性荷尔蒙盛放的书院,还真不适合小姑娘抛头露面。
云白抬头一扫,发现那些学生不敢对她放肆,但盯着两个丫头的目光简直像狼一样,绿光闪亮。这以后,还是不带她们来书院了,只带陈二狗便是。
这样想着,云白不动声色地从最后两名病患学生身上拨出银针,交给两个丫头消毒收进药箱,淡笑着对屋里屋外的学生道:
“同学们,现在病治完了,可以去上课了吗?”
这些半大小子,原本听说有个年轻女人要来给他们当先生,心里确实十分抵触,他们生病是真,其他人却是借照顾病人或是找医书为由来逃课,发誓决不上女人的课。这下见识到云白的医术,哪还有半点抵触轻视之心,早将誓言抛到九霄云外,连蹦带跳就冲向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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