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秀没笑,眉头皱着,脸上若有所思:“不对啊。”
“哪里不对?”
薛崇秀道:“你还记得宋之问吗?”
张昌宗点头:“自然记得,那个向女皇帝自荐要做她男宠,结果因为口臭被嫌弃的家伙。”
这事儿在两京还是有很多人知道的,几乎是当做笑料在流传。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掉节操的人,宋之问只是其中被嫌弃得最惨的一个。反正这些年,除了宋之问,很有不少向女皇自荐的,夸自己什么的都有,反正每次张昌宗听到这类自荐,每次都会对自己的品行和节操充满优越感。
薛崇秀道:“就这些看,女皇还是要颜面的,你从小在她跟前长大,应该不至于对你下手才是。”
“是吧?难道是因为宫中寂寞?讲真,那么大一座皇宫,就住着她,还有我师父,其他全是宫女太监,就算是心志再强大的人,也不免会寂寞的吧?”
张昌宗自己也不太确定这理由能不能成立,讲真,能登上皇位,成为千古唯一女皇帝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脆弱才是。不过,这样一来,就更加想不明白了!
薛崇秀也是一脸不解:“若是男人,人老心不老还能说得通女子嘛”
这个薛老师!
张昌宗很是无语,但是,没办法,在庞大的事例面前,完全没办法为男人辩解。
两个人说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薛崇秀道:“算了,她的心思,我猜不透。毕竟,我不曾站在她的高度和角度过,无法理解猜测她的想法。不过,照你刚才说的来看,她并不是非要纳你去做男宠。”
“真的?”
“若真要纳你,你觉得以她的霸道,你还能安然无事?你能走脱,但是,张氏族人,还有我,我们走不脱。若真要胁迫你,不需要多说,只需要把张家人拎出来就行。”
张昌宗一想也对,抓着脑袋道:“只要不是想睡我,万事都好商量!哎呀,差点就要亡命天涯以保贞操了,现在不用了,真好!我可舍不得薛老师你呃!”
话还没说完,脸孔突然爬上两只手,却是薛崇秀的双手,指头处有常年弹琴留下的薄茧,手掌也不是细嫩的样子,薛老师也是粗通武艺的人,她的手柔软而又不失力度,然后,张昌宗觉得嘴唇被轻轻碰了一下
一触即分!什么都还没感觉到就没了!
然后,就听薛崇秀轻笑着道:“今天表现的很好,以后要记得保持,你要记得,你可是有对象的人了!”
张昌宗心怦怦跳,隐隐有些遗憾,闻言,不禁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我当然记得我是有对象的人了,那什么对象,你刚刚拿走的貌似是我的初吻哎!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觉得做的有些马虎?有些不太认真和郑重吗?”
“所以?”
轻笑着问的。某人正气凛然:“所以,刚才的不算,我们重新好好来一次吧!”
“想得美!”
被拒绝了!有些遗憾,不过,心里还是甜滋滋地:“没尝到只靠想的,当然要美些唔!”
不用想了,真的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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