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扶回座位,下人们立即把大坐榻搬开,摆上小坐榻,张昌宗、张易之兄弟俩儿,带上侄儿张文英一起上台,张昌宗拿着笛子,张易之和文英抱着琵琶,文贞抱了把胡琴,文彩负责古筝,文龄抱着阮,文观带着鼓,还有最小的文正抱着个木鱼儿
一干张家子侄们鱼贯而上。这阵容立即引得大家一阵注目,皆面带微笑,笑看着张家兄弟俩儿带着侄儿、侄女们上台。
张昌宗笑嘻嘻地道:“不好意思,各位亲朋,我又上来了!非是昌宗厚脸皮,这是家母和我郑太太的好日子,怎么也要表示一下,特意请薛大家作了一曲,名曰欢沁,奏的不好,还请诸位看在大家都是自己人的份上,莫要见笑了,就算是笑,也请用袖子遮一下再笑,大家都是看着昌宗长大的,知道我的,脸皮薄啊,没办法!”
这话说的!
太平公主“噗嗤”一笑,忍不住吐槽:“就你还好意思说脸皮薄?羞也不羞?”
张昌宗不乐意了:“义母,我可是您的义子,这么多人当前,这么笑话我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太平公主莞尔:“自是不会的,因为大家皆知本宫所说乃是句句实言。”
这天没法聊了!
张昌宗丢个眼神给义母大人慢慢体会,决定不理她这茬儿,咳嗽一声,故作严肃:“此曲由五哥和我,还有文英一起给大家演奏,谨以此曲祝家母和郑太太天天开心,祝到场的亲朋们开心。”
“哈哈哈哈哈!”
场中爆发出更热烈的笑声,完全不给帅哥面子。张昌宗有些伤心,果然是长大了,不萌了,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啊!
很不庄重的朝大家做了个鬼脸,一群亲朋,笑吟吟地望着台上的兄弟n叔侄,对张易之和张文英很给面子,轮到张昌宗上台,一群人居然很不客气的又是一阵笑,张昌宗简直心塞,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人人设啥时候歪到谐星去的?!真真乃人艰不拆!
张昌宗决定不说话了,协奏就要有协奏的觉悟,欢沁这首曲子他也前也听过,知道主角是琵琶,他还是少嘚瑟一下,让他五哥好好展展风采才是。五哥的琵琶啊,啧啧,值得大家好好地欣赏。
张昌宗低调了,场中的笑声渐渐地安静下来,张易之抱着琵琶坐下,俊朗的眉眼扫了一眼场中,微微一笑,然后,笑容一敛,手抬了起来
这曲子,这琵琶!上官婉儿不禁一抬头,便是怀有心事的也不禁凝神倾听。
“我先前出宫少,与五郎接触的也少,竟不知他竟能弹这么一手好琵琶。韦阿姐好福气!”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向韦氏道。韦氏高兴地满面红光,笑道:“修仪过奖。五郎不如六郎聪慧,好在于音律一道上还有些天分,又愿意下苦功,倒还过得去,让修仪见笑了!”
欢沁是首很欢快的小曲儿,挺短的,但用来做开场搞气氛的还不错。而张易之的琵琶以资深乐迷张昌宗的欣赏水平来看,弹得真是不赖!当然,比薛崇秀那样的大家还有些差距,但是,已经登堂入室,渐渐有了自己的风格。短短地一曲奏完,立即得到满堂喝彩。
大nrn民是很喜欢音乐的,在座的出身都不算差,欣赏水平更是杠杠地。薛崇简还是小孩子,比较直率:“五郎哥哥琵琶弹得好!”
“对!五郎弹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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