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王钱俶显然已经不敢再进京了,自己献上去的贡品,竟然行刺了当今皇太弟。
好在这个皇太弟的纯度已经很稀薄了,不然真的是一场无妄之灾了。
尽管如此,也搞的钱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原地待命,等候赵老大的进一步指示。
自从得知了京城火药厂爆炸一事之后,钱俶就在不停的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拉上这么一支火箭军当作贡品去献给宋国。
真的是麻烦不断,接连不断!刚刚入京的时候就听说宋国控鹤营的营房被这支火箭军烧了。
之后安生了一些日子,据说随军出征了,又回来了,听说被他们搞出了什么威力很大的火药,然而刚回来没多久就炸了,直接死了一半多。
听到这个消息时,钱俶就在不停的埋冤,埋冤这群火箭军不好好的搞火箭这种表演工作,为啥要去搞什么劳什子的科研呀!
本来已经打算挑个好日子进京献降表的他,又开始犹豫起来。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带着一家人一起去献降表,都快走到了,又传出宋国的晋王皇太弟遇刺了。
刺杀皇太弟的不是别人,又是自己那个火箭军军营出来的人!
一时大意,搞的这个火箭军,竟给自己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因此这钱俶心中那悔呀……
而且还有连锁反应,这边的钱俶一停下赴京的脚步,另一边的清原节度陈洪进也一道停下了脚步。
说好一起赴京献地的,这算咋回事呀,说好的同进同退守望相助抱团取暖呢?
因此也不得不停下匆忙的脚步,继续观望起来,等那边有了进一步消息再作打算。
王浩当然不知道因为这件破事,还牵动了那么多人的心思,甚至连自己在杭州搞的那个分校也因此可能会受到一些波及。
他现在想的,不过就是想去晋王府探望一下赵二,那么大两个棍子捅进屁股,没道理还能有所好转呀,应该急剧的恶化才符合常理的嘛。
“这个……这个这个大司农太客气了,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呀!”
府尹大人很热情的迎了上来,亲自接过了王浩手中的两包糕点,这是第一次有人拜访开封府的同时还带着礼品来的,欣喜非常!
妈妈说过要接大哥二哥的班的,如今二哥自动弃权了,果然开始有人来给自己送礼拉关系了。
然而这手里的礼物还没捂热,就有些后悔了。
“这不妥吧?没有皇兄的授意,本府也不好私自前往呀,大司农。”
“府尹大人莫要多虑,一个人去与两个人去那性质是不一样滴。”
“哦?还有这个说法?”
“那是当然,要不咱再叫上徐大人一起去,那就更没问题了。”
这不废话嘛,一个人私自前往,难免有串通勾联之嫌,两个人去那就没这个烦恼了,要是三个人一起去,那就更光明正大了。
想的很美,然而事实却不美,专程跑了趟政事堂,把个极不情愿的老徐请了出来。
三人组成了一个临时慰问团,屁颠屁颠的赶到晋王府,却吃了个实实在在的闭门羹。
事后回想起来,也确实是太过想当然了,半死的赵二,仍是赵二呀,虽说如今这晋王府犹如一座临时监狱,但里面的犯人仍是有权利选择见与不见的嘛。
悻悻然而归,不但损失了两包点心,还被老徐好一通埋怨,老夫公务如此繁忙,还要被你这臭小子白白浪费去这小半天。
“对了徐伯伯,小侄那太府寺的新晋官员人选,如今可是你在管?”
虽说白忙了一趟,正事还是有一点的。
“算是吧,老夫有参议之权。”
“可有着落了?”
“已然议定。”
“那何时可以派下来?”
“此事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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