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定以为此役当如何为之?”
将做完翻译工作的还玉打发回了护工营,赵匡胤紧急召见军中几个主要将领,准备连夜召开一个攻城准备会议。
“末将以为可先佯攻一日,待申时末力乏兵疲,即将鸣金之时,遣一路精兵出其不意火速登城,定能一举而破。”
“李将军此法虽妥,只是李将军要如何登城的具体时辰与具体方位告于城中接应知晓?”
另一将领道出心中疑惑。
“唉此事无需担心,自有妙法告于城中人知晓。”
赵匡胤挥手一笑,那小子整出来的传密法子,的确是大妙呀。
次日一早,沉寂了整整两月有余的宋军营地重又忙碌起来,工程车投石车重又被推到了太原城下。
党进潘美所率的左右两翼亦有兵马调动,集结了大量兵马于阵前,隐隐有发动攻势意思。
对面的辽军见此情景,亦有所动,等的太久了,终于要在今日一决高下了嘛。
“禀大王,宋军已然开始攻城,此左右两部人马,似是防我军突袭而设。”
有哨探行至耶律斜轸马前禀报道。
“如此看来,只攻一面城墙,坚守数日应当无碍。
传令下去,集结大军于左右两侧,伺机而动,若有破城之危举大军压上。”
候命的部将领命而去,耶律斜轸沉默片刻,又对一旁的南院宰相耶律沙低声道。
“刘继元那个蠢人,盲目出击白白折损了八百精锐,还差点将城里唯一能战的那个刘继业折在那里。据说现在那刘继业已卧病不起?”
耶律沙闻言回道。
“前几日还在为那死去的八百精锐挂孝,怎会突然病倒,估计是心疾吧。”
“那日袭营可有探得宋军大帐所在?”
“未知,刘继业对那晚袭营之事也是三缄其口,估计连边都没摸到,羞于启齿罢了。”
“嗯……”
沉默片刻,南院宰相耶律沙复又道。
“大王,据属下哨探得报,宋军大帐极有可能在那东南方矮坡的坡拗处。”
“哦?有何凭仗?”
“宋军在那处坡拗防守极严,远远望去,有矮栅相隔,有旌旗无数,似乎……似乎还有女子出入于营帐。”
“女子??这如何可能,那赵匡胤并非昏愦之主,怎会带女子入营,不会是随驾的阉宦吧?你确定没看错?”
耶律斜轸闻言大为吃惊,那宋国赵皇帝的为人,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当得起一代明主这个称呼,怎会如此急色。
不过也并无不可能,听闻在他后宫之中就收入了几个降国国君的妃子,比如那后蜀的花蕊夫人,据传有倾国之姿。
“不会看错的,偶见那出入营帐的女子,不但以红巾遮面,且形态步子全不似宫中阉宦。”
“嗯……如此说来,倒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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