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君面容柔软,温声道:“陈大人不必多礼,如今已经是n,这些虚名,外界早已不承认。”
“n不过几年,早已天怒人怨,国朝二百多年深仁厚泽,人心思清,终必天与人归。”陈宝琛郑重其事地道,说什么都要给傅悦君行跪拜大礼。
傅悦君看着陈宝琛同她行君臣之礼,心中自是有些怅然的。
这位陈宝琛大人,刚正不阿,骨子里的思想已经深入骨髓,一直坚信朝廷能够复辟。
只是,大清将亡必亡,王朝寿命到了尽头,怎么能挽得回来?
陈宝琛浑浊的眼眸里有一抹明亮的光,认真地说:“郡主莫要这么说,虽然是n,可是紫禁城还在,皇上还在,您永远是大清朝的朝华郡主。”
他虽为清室遗臣,却心忧前朝旧居。
这大清皇室的遗孤,都是他的主子。
“陈大人言重了。”傅悦君敛眸笑了笑,语重心长地说:“如今太后逝世,皇帝没有照顾,还要劳烦大人授课之时多费些心思了。”
作为小皇帝的启蒙老师,陈宝琛不但教皇帝写字,还循循善诱地把他一步一步引导到人君培训的道路上来,他发自内心地效忠于小皇帝。
把复兴清朝的希望寄托在小皇帝身上。
陈宝琛对皇帝的教育,可谓是尽心竭力,她从首领太监那里听说,皇帝时常顽皮,陈大人都会皱着眉头批评。
每天除了读经书念圣训之外,陈宝琛还常给小皇帝讲历代帝王为政得失的故事,时时勉励小皇帝好好,发奋有为,以备成一番帝王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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