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若普命宫黑气潜而不发,大有飞冤驾害之相,说明有人一直躲在暗想要加害于他。
而且他保寿官略显脱落,这飞冤驾害,或许会让他丢了性命也不一定。
我不愿意有人在我面前出事儿,可又不能暴露出我是相师,这可让人有点儿焦急。
可转念一想,我给他卜卦不仅会惹苗家不舒服,还会给自己带来数不清的因果,我何必沾这个麻烦呢?
所以干脆什么都没说了。
苗十三爷离开前说来都来了,让我们在这边玩几天,他好一尽地主之谊,然后带着苗若普走了,只留下静在这边招待我们。
这饭庄的饭菜确实好吃,娱乐住宿也是应有尽有。赵道长也说既来之则安之,苗家都不介意,我们这么走了略显小气。
郑队也让我们放宽心在这边放几天假,这次岭南之行,给我们算一个大案子,调查局多拨点儿款。
我也不是见钱眼开之人,所以没问具体数额。倒是事情刚搞定一般,郑队便说调查局那边离不开他,他先回京市主持事宜。
苗十三爷也不敢拦,最后成了我、赵道长、徐来三人留在岭南。
静尽心尽力招待我们,晚饭后还带我们去周边逛了逛,了解岭南的风土人情,不过我对这些没啥兴趣,我更想了解岭南深处的千力棺葬,还有苗玉的动态。
旁敲侧击之下,静似乎也并不知情,只依稀记得前阵子有个很漂亮的女性来过一次,那之后苗若普挺不开心的。
入夜后她在饭庄后面安排了三间古色古香的客房让我们住下。
赵道长和徐来没啥心思,一回去躺倒睡。
静说明天白天她再过来带我们游玩,便走了。
我想到之前看相断出来的事儿,不忍这姑娘被人玩弄,便在他离开前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委婉劝她珍惜眼前人,不要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
我这话说的很突兀,静也愣了一下,微微点头说晓得,说完带门出去了。
只是离开的时候,她扶着额头一脸憔悴,甚至被门槛儿绊到,差点儿摔倒。
我吓了一跳,快步去扶住她。
静一身旗袍将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身散发出一股很迷人的肉香,胸前的柔软也若有若无的顶着我的胳膊,若不是定力足,肯定忍不住。
她道了声谢,说是太累了,让我不要管她。
白天的时候还好,入夜后,静眼皮子青色命气尽显,说明她最近一直梦靥压身,睡不好。
本着相门但行好事的原则,犹豫再三,我还是问了句她最近是不是有做噩梦。
以前说过,梦是一个人生活的延伸,解梦和看相一样,都是对接下来要发生事情的解读。
静听我这么一问,怔然说:“你怎么知道?确实做了很多梦”
我问她梦境的内容。
静犹豫了一下,可能是看我不像坏人,才告诉我。最近她一直在做一个怪的梦,梦到自己在驱赶一只老骡拉磨,可诡异的是,无论这头骡如何努力,石磨里磨出来的东西始终有限,无法维持磨坊的运转。
听到这里我微微一怔,她这个梦境是典型的邪寓之梦,我很快便洞悉了这个梦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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