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毅思索片刻,惊讶叫了一声:“京市?”
我示意他小声儿点,别这么大惊小怪的,然后才道:“我能力不足,耗尽了全部的相气,也只能在其加这么点暗示意味的东西,暗示她伤情严重要去寅木之位。现在你帮我这错卦图作法弄到红衣女鬼身体里行了,可她最后会不会真去京市疗伤,只能看老天爷赏不赏脸了。”
周明毅拍了拍我的肩膀,坚定道:“吴争,我信得过你,可我们怎么把这错卦图送到那女鬼身边?引魂术可不行,那红衣女鬼是鬼王等阶的,断然不会听令。”
我笑了笑,道:“那女鬼的生辰字、头发我们都有,你把引魂术反着用,直接把东西送她身边去,不行了?何须把人召来?”
周明毅一拍大腿,道:“你连反用引魂术的方法都想得到!你现在虽然不如我,但迟早有天会远远超过我!”
我没有承他这番赞誉,催他快点儿。
周明毅赶紧布坛施法,片刻后,那错卦图和红衣女鬼的发丝轰一声烧作灰烬化为青烟。周明毅食指和指并拢往窗外一指,那缕青烟便穿过窗户直冲霄汉,数秒后不见踪迹。
忙完这些之后,后面周明毅又说了些话,不过是啥我不记得了。
这一遭是在是太累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只隐约记得火车到站后,是周明毅和徐来把我抬回我在京市的公寓的。
我睡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猛然间做起了一个梦,直感觉掉入了一个粘稠的湖泊当,无论我怎么动,都无法摆脱湖泊的束缚。
头也疼的厉害,好似被人劈了一斧头。
这时候我想到了二爷说过的话,他曾说改命是逆天而行,犹如用血肉之躯,在坚硬的山壁刻字儿。如果你不够强硬,只会撞的头破血流。
我痛苦无,梦身子也不断下沉,在我快要被淹没的时候,脸忽然感到一阵刺刺麻麻的,紧接着是一个非常臭的味道。
紧接着我一个激灵,豁然坐起身子,这才看道原来是猫妖魉在旁舔我的脸。
是这小家伙把我从噩梦唤醒的?
猫妖魉骄傲的冲我喵喵叫了两声,那意思好像是承认了。
我感激揉了揉它的脑袋,缩回手之后,发现手沾了一大片猫毛。
我愣住,掉毛了?这量也未免太多了吧。
再一看去,猫妖魉的毛发好像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叫声也显得有些虚弱。
我吓了一大跳,抱起猫妖魉仔细看了看,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猫妖魉不满咬了我一口,轻盈的跳走,爬到太阳底下接着睡觉了,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拍了拍脑袋,心想,自己疑神疑鬼干啥。
刚才只是做梦,又不是真发生什么了,怎么会连累猫妖魉呢?可这个梦真的太真实了,让我也不由得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洗了个澡,干脆打算去找周明毅问问,顺便也探听一下,那女鬼有没有来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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