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见卓延说“既然是蓓院长让我脱衣服的,那本少爷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的。”他的嗓音说得暧昧,眼神更是一万个引人遐想连篇,蓓可自然没他那么厚脸皮,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两人之间发生过的事,虽然不是自愿的,却还是让她忍不住红了脸。蹭的一下站起身,向卓延要了bs,走到火堆面前将bs放在火上炙烤消毒。
等bs消好毒杀好菌了,再回眸的时候卓延已经赤着膀子坐在那里灯塔了,忙将脑袋低下,走过去,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默默走到他的背后,抬头,精壮的膀臂就这么一丝不漏的映入了她的眼帘,麦色的肌肤结合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成了最无声的诱惑,就连蓓可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下一秒回过神的时候却忍不住在心底里懊恼,她见过的帅哥也不在少数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痴没免疫力了?摇拨浪鼓似的晃了晃脑袋,将杂念都抛掉,视线落在卓延的左肩上,伤口经过海水的浸泡已经泛白发皱,深陷在肉里面的那个金属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又是那么的狰狞,光是看着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却是这样淡定,难道他是神么,都感觉不到疼痛的?
“我、我要开始了,没有药,会有点疼,你忍着点。”蓓可看着他的侧脸说道,却见他连眉头都懒得皱一下,仿佛只是什么家常便饭不要紧的小伤。
“死不了,我又不是你,那么爱哭还怕疼。”
“我”她什么时候胆小又爱哭了?这家伙一天到晚就会乱给她扣坏名声!蓓可下意识的就想反驳回去,却又想到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那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不要和他较真了,毕竟他现在可是病人啊,在医生的眼里,病人其实也是相当于自己的孩子一样的,不然怎么会说医者父母心呢,那就当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好了,不要跟他计较。
缓缓抬手,对着伤口比划了下,找准位置,狠狠一刺一挑,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快速而利索,几乎是一气呵成,就连卓延都只是在感受到她将bs刺入肌肤时,而皱起眉头,甚至还来不及松开她便已经将子弹精准的挑出了。应该是说她技术太好还是操作太过娴熟?普通的医生有机会接触到这么多治疗枪伤的机会么?答案很明显就是否定的。
没了子弹的堵塞,鲜血便像决堤的洪水般滚滚喷涌而出,蓓可用提前就用衬衫撕好的布条堵在伤口处,用力按压止血,这里没有任何药物可以上,她只能先替他按压止血,等到血止住后,蓓可又马上用更长的布条替他把伤口包扎好。
另一颗子弹伤在右前胸上方,蓓可转到他面前,这下正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卓延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虽然由始至终都一声不啃,可是一头凌厉嚣张的碎发早已被层层冷汗浸湿,苍白的唇瓣更是紧紧的抿在一起,果然,是人都是会痛的,不喊痛不过是为了自欺欺人罢了。不敢多想,只有快点结束对他才是最好的,蓓可看他一眼,他闭着眼睛,应该是很疼的,手起刀落,再一次准确的摸索到子弹的位置,用力一挑,子弹撬出,鲜血如泉水喷涌而出,止血包扎,一切都是那么的利落干净。
“好了。”终于都取出来了,蓓可才松了一口气,却又瞥见他的右臂上有几个不规整的洞洞,经过海水的浸泡,洞口已经不再流血,可是那一个个有手指粗细的伤口看起来还是很狰狞恐怖的,那伤口像是兽齿咬的
“这个怎么回事?”蓓可皱起眉头,伤口这么深,怕是咬到骨头了,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是粉碎性骨折啊,到时候就神仙来也给他接不回去。
“鲨鱼咬的。”
鲨鱼咬的。
鲨鱼咬的!
他就是这么的风轻云淡,仿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蓓可知道,她现在能活着一定是经历过很可怕的鲨鱼袭击的,毕竟她们所在的海域就是鲨鱼乐园啊,而且他们都受了伤,从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不就是对鲨鱼最好的诱饵么?简直不敢想象卓延是怎么带着昏厥的她在鲨鱼口下逃生的。
蓓可光是靠自己脑补就觉得身后一阵冷汗,不止是觉得大白鲨可怕,更是觉得这样一个能轻易在鲨鱼口下逃生的男人可怕,他一定是受过训练的,蓓可在心里的出了肯定的结论。虽然她也是受过杀手组织训练的,她却是不敢保证自己能否在那样凶猛的鲨鱼口下逃生,而且还是在前后中弹的情况下,这个男人背后的秘密该是怎样一个惊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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