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能忍,他干爹更不能忍。石梓气得拿起酒杯往桌上一剁,正准备发出的火,一瞬间不生气了,自己现在可不就是一块肥肉吗?可肥肉也要表现肥肉的气慨来不是。
“来来来,喝酒。小胡啊,干爹感谢你来帮忙。老钟头、老李头,你们两位专家可得加快一下动作,要不咱可得中止合作喽!”
石梓突然来这么一手给大家伙打上一圈酒钟老头就知道这事坏了,石梓是想看大家的笑话想要两方斗起来。
匆忙的钟老头瞪了魔女一眼刚好避过石梓的目光端起酒杯:“来来,今儿说些烦心事干嘛!老子这徒孙就是个耳根软的,只听媳妇话老子是知道的。我钟老头和他李师傅那也听彬彬的,以后咱们几个老头闲得无聊饴孙弄鸟的时候还得靠彬彬拎两瓶酒。来,喝个酒,今儿只喝酒!”
钟老头懂,李老头难道不懂,又开始喝酒起来。只是老苟听不懂,怎么他们一分儿谈生意一会儿又不谈,弯弯绕绕的闹不明白。
钟老头接着酒劲提了一杯酒:“老石啊,你这人是首富不假,我佩服你是咱们晓县走出的能干人也不假,不过,你说你与在坐的哪一个没仇,这一点我不佩服你。生意建立在与所有人都结仇结怨来获得差了层次落了下乘。”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石梓的鼻子骂,骂得还如此清新脱俗,做生意必然得罪人,要么得罪伙伴要么得罪竞争者,大家嘻嘻哈哈就把生意做了,好像不太可能嘛!
石梓很自豪,全当钟老头放屁:“钟老头,要不说我能让一个摩托厂起死回生,能拥有这么大的产业而别人不能呢?你好我好大家好能做好生意能做好事业吗?
咱们干实业的不是过家家,要踏踏实实干,甚至有时候得委屈干,不容易的。谁要坏我事,我能忍吗,我不结仇谁结仇。谁挡路谁就是仇人,哪怕我儿子也不行!”
苟伟越听越不是味儿,有时候干爹可能过份了点,但他们这一代人开始或许是为了生存为了赚钱,慢慢的有钱了,那骨子里血脉里基因里的家国情怀就不自觉地冒了起来,就想着自己要好一点,儿女要好一点,亲人们要好一点,周围的邻居朋友好一点。再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总是想要回报这方养育他的土地。
苟伟有点动情了,眼泪哗地落下来,端起酒杯:“干爹,以前干儿子不懂事您这别生气。就像彬彬爸爸说的,我还是不够成熟,等帮完您的事我就去部队上锻炼三年。
我敬您!您喝一杯,我喝三杯!”
苟伟端起杯子连干三杯,魔女忙在桌子底下扯了扯他裤子,就怕他不理智说出什么话来。这做生意的大佬哪个情商不高的,一番话能少个几百万又有谁不愿意多说个十番话呢?还要带感情地说。
苟伟似乎真的喝多了:“干爹,其实吧您杀鸡儆猴把我开了不生您气。你不开我还能开谁呢?再说我出去也能找到饭吃不是,真要开了哪个师傅,那我这徒弟没法当不说,要是哪一个工人找不着饭吃还不得把我恨死啊。
这么一想啊,挺舒坦的。我再敬你三杯!”
魔女真不知道怎么说,这小伟哥倒底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呢,好坏赖话都全让他一个人说了。而且石梓说要结仇解决问题他就说那不是仇,石梓说要干好他就说杀鸡儆猴,句句为干爹着想又处处如针似剑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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