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盛满了星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看的格外的明显。
顾夜流似是而非的笑着,“我又没有邀请你。”
“你再说一次。”
许如星伸手掐他腰间的肉,却只摸到了一块块紧实的肌肉,她抽了抽嘴角,直接踢掉拖鞋,勾着顾夜流的脖子,踩到了他的脚背上。
顾夜流的身上一下子增加了这么多的重量,他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等他站稳之后才有心思瞪向许如星,“闹什么。”
“我才没有,”她撅着嘴,嘟嘟囔囔,“谁让你又想把我甩了的。”
“我有么?”
“当然有,你刚才还说你没有邀请我呢,现在就忘了?真是贵人多忘事。”
“女主人出席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为什么还需要邀请?”
“谁是女主人?”许如星抿着嘴偷笑,“别乱讲。”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再去找找。”
顾夜流一本正经的,说着便作势要放开她,她迅速收紧了手臂,瞪向他道:“你敢。”
“你都否认你女主人的身份了,还不许我再去找一个?”顾夜流笑道。
“不行不行不行,”许如星不停的摇晃他,“不准找!你只能有我一个!”
“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对,概不退换。”
“那你是不是女主人?”顾夜流抱着她的腰,笑着问道。
她懒懒的靠在他的身上,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嘴角上翘,眉眼弯弯,“看你表现啦……”
进入一月之后,彻骨的寒冷全面袭击了南临市,大雪更加频繁,夹杂着寒风,笼罩着整个城市。人们的出行开始变得困难,医院的骨科也进入了事故高发期,每隔几天,就会收到一个因摔倒入院接受治疗的病人。
厚重的棉衣也包裹不住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思想,无时无刻不在黑暗里躁动。
一月的第二个礼拜六,嘉麓的年会到了。
许如星一早就被顾夜流从被窝里拖了出来,塞进洗手间去洗脸刷牙,等她撑着随时有可能掉下来的昏昏沉沉的脑袋,坐在餐桌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喝着牛奶的时候,ayen已经和助理提着化妆箱,等在客厅了。
“这么早把我叫起来,还找来这么多人,干嘛?想研究起床气对人类社会的危害啊?”许如星没睡醒的时候三观就是渣,她把手里的面包撕成一条一条,全部扔到了对面顾夜流的餐盘里,“面包面包天天都吃面包,烦死了!你自己吃吧!”
顾夜流看了她一眼,老老实实的吃掉了她扔到自己餐盘里的面包条,然后问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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